“……哈?”
她眼睁睁看着我又扔了一堆厚衣服进去,终于感觉到不对,“搬哪儿?你不是还有公司要管。”
“所以我还住附近。”
“……你是要搬去你哪个新公寓?”
“不是,我有新室友。新室友上得厅堂下得厨房,我去蹭面吃。人为了一口吃的,真的什么都能干出来。”
我站起身来,啪啪地拍了拍手,准备剩下的让佣人过来帮我收拾,自己拿
了叠n字帖,在要装箱的东西上贴上贴纸。
“你懂我意思吧。”
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。
罗简安一时没反应过来:“……你把我们上次吃日料的那个主厨绑回家了?”
我:“?”
我凝视她:“我是这种人吗?”
她沉思了一会儿。
她:“是。”
我:“。”
是这样的,我们富三代一般都有一些很小的怪癖。
就比如,我高中时候曾经因为疯狂迷恋某个主厨做的白巧克力草莓鹅肝,我哥让人过来给我连做了一个月,导致我现在看到白巧克力以及听到西班牙语ho就有些生理不适。
但这不是重点。
我在最后一个鞋架上贴了个贴纸,结束了我的搬家挑选。
我给贺枕流发短信。
对方的“正在输入中”简直是立竿见影,快得像是机器人bot。
我看了下我完成度3的搬家箱子,加了一把火。
这波他回复得很快。
甚至
第124章()
有一丝隐藏不及的慌乱。
-
市中心。
顶层高级公寓,大平层。
碧蓝的天空从落地窗映进光滑的大理石地面,一侧品位极佳,有价无市的画作与拍卖品都在自然绚丽的色彩下失去了光泽。
贺枕流就坐在这天光里,他长腿随意地屈着坐在沙发上,医药箱被打开,被放在茶几一侧。
一手拿着镊子棉球,另一手撸起袖子,露出alpha线条好看的手臂肌肉。
碘酒和酒精的刺鼻气味散在空气里,贺枕流面无表情地给自己的手臂上的新伤完药,又转过脸去给侧脸的红痕伤口消毒,动作熟练得令人心疼。
对待alpha的教育全球统一:孩子叛逆老不好,打一顿就行了。
如果不行,那就再打一顿。
贺枕流连挨了一晚上的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