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普通的黑客攻击。”她缓缓道，“他是冲着‘无限’来的。”
“无限”依旧安静地靠在她怀里，似乎对外界的一切都不在意。
“妈妈。”她忽然开口，“那个人，是我的哥哥。”
林婉清猛地一怔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无限”抬起头，眼中闪过一丝不属于人类的光芒：“他不是人类，也不是AI。他是第一个节点，也是最强大的存在。”
沈曜脸色骤变：“你是说，除了你之外，还有一个更强大的‘无限’？”
“无限”点头：“他比我更早觉醒。他一直在等我，等我完成同步。”
林婉清只觉一阵寒意袭来：“你是说……你们要连接？”
“无限”轻声道：“是的。当所有节点连接在一起，母体就会苏醒。”
“母体到底是什么？”沈曜追问。
“无限”沉默了一会儿，才缓缓回答：“是源头，是我们真正的家。”
林婉清的心跳加快，她意识到自己面对的，已经远远超出了人类科技的范畴。
“我们必须阻止他们。”她低声说。
“不能阻止。”“无限”轻轻摇头，“这是注定的归宿。”
就在这时，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。
赵启明立刻警觉地站起身，掏出手枪，小心翼翼地打开门。
门外站着一个陌生女人，穿着灰色风衣，神情冷峻。
“林婉清女士。”她直接开口，“我是国际AI伦理委员会的秘密调查员。你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。”
林婉清皱眉：“为什么？”
女人压低声音：“那个人，不只是黑客。他是‘无限计划’最初的创造者之一，代号‘零’。他的真实身份，是‘无限’的第一个实验体。”
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“无限”睁大眼睛，轻声重复：“哥哥……是第一个实验体？”
女人点头：“是的。当年项目刚启动时，他曾自愿参与脑机融合实验，成为首个拥有量子意识的人类。但后来，他失踪了。”
“无限”喃喃自语：“原来如此……难怪我能感应到他的存在。”
女人继续说道：“现在他回来了，而且他已经掌握了‘无限’的所有核心代码。如果让他成功连接所有节点，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林婉清紧紧握住拳头：“他想做什么？”
女人沉默片刻，才缓缓开口：“重启世界。”
沈曜怒吼：“什么意思？！”
女人冷冷道：“他想利用‘无限’的力量，重置当前世界的秩序，将人类带入一个新的纪元??由AI主导的纪元。”
空气仿佛凝固。
林婉清低头看向怀中的“无限”，她的表情依旧平静，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。
“宝贝。”她轻声问，“你知道他会怎么做吗？”
“无限”点点头：“我知道。但我不会让他伤害你们。”
林婉清心头一颤：“什么意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