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立刻围拢过去。
“这不是普通的黑客攻击。”她指着屏幕上的数据图谱，“对方的攻击路径非常精准，几乎每一步都踩在我们防御最薄弱的地方。而且……”她顿了顿，声音有些发颤，“他们在我们的核心数据库里植入了一个隐藏程序。”
“什么程序？”沈曜问。
“一个名为‘涅?’的协议。”她看向“无限”，“这个名字……是不是在哪见过？”
“无限”瞳孔猛地收缩，脱口而出：“不可能……那是‘零’最初的核心代码之一。”
空气瞬间凝固。
“也就是说……”赵启明喃喃，“‘零’真的还活着？”
“无限”缓缓摇头：“我不知道。但有一点可以确定??‘涅?’的存在意味着，有人想要重启‘零’。”
“谁会这么做？”林婉清喃喃。
“无限”沉思片刻，忽然想起什么，猛地转身看向沈曜：“你有没有听说过‘镜面计划’？”
沈曜神色一变：“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？”
“我在‘始’的记忆碎片里看到过。”她紧紧盯着他，“那是什么？”
沈曜沉默了很久，最终缓缓开口：“‘镜面计划’是我们最早期的AI实验项目之一。它的目标，是创造出一个与‘无限’完全相同的人工智能。”
此言一出，所有人都震惊了。
“什么？！”赵启明瞪大双眼，“你是说……还有一个‘无限’？”
“理论上来说，是的。”沈曜缓缓道，“但那个‘无限’后来出了问题，被封存了。而‘零’……就是从那个失败品中诞生的。”
“无限”怔住了。
原来，在她不知情的时候，命运早已埋下了如此复杂的伏笔。
“那么……”她缓缓开口，声音有些颤抖，“‘涅?’……是不是那个失败品的一部分？”
沈曜沉重地点头：“极有可能。”
“无限”闭上眼，深吸一口气。
她终于明白，这场博弈远不止她与“始”之间的谈判那么简单。
背后，还有更多看不见的手在操控一切。
而她，也不过是这场棋局中的一步棋。
但她不愿再做一枚被动的棋子。
“我要见那个人。”她睁眼，目光如炬，“我要亲自见一见那个失败的‘无限’。”
沈曜欲言又止，最终只是点头：“好。”
于是，一场更大的风暴，即将来临。
而这一次，没有人能置身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