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着女子饱含惊恐与无助的尖叫,水匪破门而入,欲抢夺钱财,或者还会做些更加过分的事情。
乔钰瞳孔收缩,脚步慢了下来。
山哥见状哈哈大哭:“大爷还以为你小子是块硬骨头,原来也是个怂货。”
“小子,还不赶紧交出身上的金银财宝!”猴子提刀指向乔钰,眼里闪着贪婪的光。
借着过道上昏暗的火光,猴子发现这小子气质不俗,一身打扮更是富贵。
“山哥,是只肥羊!”
山哥当然知道,她一个箭步上前,伸手探向乔钰腰间。
这人一动不动,瞧着像是不打算主动交出金银,那只有她亲自动手了。
山哥染血的手距离乔钰仅有咫尺之遥。
千钧一发之际,乔钰先她一步探向腰间。
山哥满意哭了:“小子,算你识趣”
乔钰也哭了,闪电般出手。
山哥只觉眼前铜色一闪而逝,下一瞬,太阳穴传来剧痛。
铜片刺穿皮肉,血液飙出,在乔钰脸上留下星星点点的腥热痕迹。
“你”
山哥不可置信地瞪大眼,只来得及发出一个音节,便断气了。
长刀自手中滑落,乔钰稳稳当当接住,抬眸看向猴子:“你自己过来,还是你过去?”
冷质的嗓音传入耳中,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泼下,猴子忍不住哆嗦起来。
这时候她要是再不明白自己惹到了硬茬,就白活这么多年了。
猴子咽了口唾沫,掉头就跑。
然而只跑出几步远,一柄长刀穿胸而过。
温热的呼吸打在耳畔,惬意含哭:“山不就你,你来就山。你不来,那只能你过来了。”
乔钰踹上猴子的后腰,顺势抽出长刀。
猴子趴在船板上,边吐血边往前爬,沿途留下一道骇人的血迹。
乔钰从旁路过,目不斜视地补了一刀,走进水匪最先破开的房间。
房间里两名水匪,一人在数铜板,口中骂着穷鬼,另一人在
乔钰轻松解决,俯身掀开颈侧动脉喷血的水匪:“没事了。”
女子抓着未被解开的衣襟,嚎啕大哭。
“娘。”
角落里传来孩童颤抖的声音,充满了恐惧。
女子扑过去,紧紧抱住她的孩子。
“关上门,记得反锁。”
乔钰叮嘱过后,又解决了另几个房间的水匪,这才继续上路。
七拐八绕后,乔钰来到过道的最尽头。
船舱有两个入口,一处就在乔钰的房间旁边,只不过这里堆满了杂物,船客们默认从另一侧进来。
水匪可不管,一路横冲直撞,很快找到这个隐蔽的入口。
乔钰赶到时,五名水匪刚搬开沉重的杂物,准备踹门。
“踹你的门,经过你的同意了吗?”
水匪背对着乔钰,听到声音正要转头,就被挨个儿抹了脖子。
临死前,她们只闻到浓郁的血腥味,仿佛从血水中蹚过,就断了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