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什么身份？你怎么复杂了？”陆渊也配合着问道。
宁归曲迟疑：“说了你也不信。”
陆渊反问：“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信？”
宁归曲思考一番。
陆渊其实是可以信任的，他穿书的事确实在心里憋很久了，甚至连小号里都没有吐槽过。所以趁这个机会，今晚就告诉陆渊真相吧。
但是在说之前，宁归曲让陆渊保密，“你谁也不能说的。除了我跟你，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，包括宋淮。”
陆渊狐疑。
“我不说，你说。”
宁归曲深深吸了一口气，望着陆渊平静的眼眸，又听了听石文一无所知开麦嚷嚷游戏的声音，这才严肃道：“我们目前所在的世界是一本书，我是穿书过来的。宋淮他是这个世界里的主角，主角攻。而我穿过来的宁归曲，是个反派。做的反派事我就不说了，很丢脸。但我并不是在意宋淮，而是作为一个反派，我想远离主角。自然地，你是他的朋友，我也得远离你，跟你保持距离。陆渊，我其实是个坏蛋。”
陆渊：“”
陆渊：“”
宁归曲神情很是严肃。
陆渊又看向了天花板。盯了好一会儿天花板，陆渊突然轻笑了一声。
宁归曲紧张坏了。
陆渊笑什么？
陆渊又偏头，打量着脸都皱成一团的宁归曲。就这，还是反派。
还是坏蛋。
“宁归曲，找不出理由可以不找。”
他不是找理由啊！
宁归曲着急：“这是真的！我真的是穿书过来的，你们都是在我看的书里。我比较倒霉，穿成了同名同姓的反派小炮灰。”
陆渊轻描淡写“哦”了一声，“我在你看的书里什么身份？”
宁归曲老实：“你是背景板，但是在四年后通过主角攻的嘴，我知道你会开公司，所以我现在才想跟你混。因为你是背景板，我也以为你跟主角攻没关系，没想过你们还是朋友的。”
陆渊：“”
陆渊又没说话。
宁归曲紧张：“你信吗？”
陆渊也没说信没信，而是轻声道：“其实我的身份也不简单。”
宁归曲诧异，低声：“你也是穿书者？”
陆渊面无表情道：“不是。我是南极的一只企鹅，因为意外穿到了这个叫陆渊的人身上。”
宁归曲皱眉。
企鹅？
宁归曲不太信，“你别骗我，你怎么可能是企鹅？企鹅能有你这么聪明吗？”
这企鹅都比他聪明了，他小曲天才不如陆渊聪明能理解，可是还不如企鹅聪明了？
陆渊平静反驳：“为什么不能？你都能穿书了，我还不能是企鹅？”
宁归曲愣了愣，好像也是？他都能穿书了，陆渊为什么不能是企鹅？毕竟陆渊跟企鹅一样高冷啊。
可陆渊这句话有点讽刺的感觉啊。因为陆渊不信他是穿书，所以故意说自己是企鹅！总之，就是假的。
陆渊也注意宁归曲眼底的疑惑，狐疑：“宁归曲，你该不会真信了吧？”
陆渊的一句问话，宁归曲眼底的疑惑没了。所以，这个意思是陆渊不是企鹅。
真是讽刺他啊！小曲天才，差点信了！
陆渊更是无语：“你还挺自知之明的，早早就说自己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