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是真的？”
他迅速拿起茶几上的合同，翻开细看了一会。
除了违约金条款，这个条款他真的看不出任何破绽。
如果不是姜羽溪解读，他到现在都以为他跟顾晏清签的合同是正常的合同。
战成华看了许久才缓缓放下合同。
因为太过震惊，他许久没有再开口。
如果合同上的事属实，那他就没有跟顾氏解除合作项目的希望了。
他的眼神暗淡下去，“霍总，本来今天来我还抱着一丝希望，看看你们能不能帮我跟顾氏集团解约。”
“现在看来，有这份合同在，战氏集团算是跟顾氏集团捆绑在一起了。”
他默默收起合同，准备装进包里离开。
霍辰西依旧云淡风轻，“战总，你就这样准备妥协了？”
“你们战氏一开始不比顾氏差，为什么现在这么怕顾氏？”
“他顾晏清在你们签订的合同上做手脚，你不想着反击，却要退让，这只会让他更加肆无忌惮。”
“而且你今天来霍氏集团，过不了几天顾晏清就会知道，你觉得到了那个时候，顾晏清还会相信你吗？”
“到时候战氏集团摆脱不了顾氏的控制，然后又要被顾氏集团压榨，眼睁睁看着战氏毁在顾晏清手里，战总，你甘心吗？”
战成华刚站起来，又顿了顿身子，激动大喊，“我不甘心，那能怎么办？他跟我玩文字游戏，我能怎么办？我根本玩不过他。”
霍辰西轻笑摇摇头，“战总，你这次来霍氏集团的目的是什么？”
战成华一愣，半晌没有开口。
霍辰西靠着沙发背，闲适地仰视着他，“战总，我们还什么都没说，你着急要走做什么？”
“霍总，你们有办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