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，需要一定的时间。
【正在导出……】
【老千人生经历较长，预计小说篇幅在1oo万字，导出需要1o个小时。】
【当前进度：5%。】
……
次日清晨，林川醒来。
回顾昨晚的体验，头脑还有些昏，恍惚。
相对比盗窃人生来说，老千人生的信息要多得多，哪怕林川睡了一觉，他的太阳穴依然胀。
很显然，这是用脑过度的表现。
林川揉揉太阳穴，看了眼导出进度。
【当前进度：8o%。】
“还没完成，先买两副扑克牌回来试试千术。”
林川马上洗漱，下楼。
林川的租房在六楼，步梯楼，没有电梯，楼下是房东老张开的小市。
今日，阳光明媚。
楼下的小市里，柜台里坐着的不是房东老张，而是一个长得挺不错的女生，穿着宽松的卫衣，灰色运动裤，嘴里挂着一根棒棒糖。
林川认得她。
她是房东老张的女儿，小张。
林川大步走进小市：“小张，帮我拿两副扑克牌。”
小张慌乱地起身，扯了扯运动裤：“你要什么？”
可桌上摆着的平板还没关，上面还放着视频，出细微且猥琐的声音：‘夫人，你也不想……’
林川眼眸一凝。
好家伙，这部不就是刚出的那部番嘛？
林川记得很清楚，番号是************
小张涨红着脸，连忙按下平板的关机键：“你刚才说。伱要什么？”
林川笑了笑：“帮我拿两副扑克牌。”
小张立刻从货架上拿下两副扑克牌：“四块钱。”
“小张，你也不想……”林川咧嘴一笑。
“送你了，快拿走。”
小张脸上红晕未消，直接把扑克牌推到林川面前。
林川眨眨眼：“能不能再送我两个骰子？”小张抿着嘴，手脚麻利地从抽屉里拿出骰子。
“老张去哪了？”
林川随口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