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弄丢了我哥哥的小纸船。”
杰森看了眼地面，积水顺着坡面的斜度流进下水道，纸船大概是顺着积水流进了下水道。
“那这和你对下水道讲话有什么关系？”
小男孩有些犹豫地开口。
“下水道里住着一个小丑，他捡到了我的纸船。”
“什么？”杰森心里一颤。“一个小丑？”
小男孩点头。
“他不肯还给我，说要我自己伸手去拿。”
听到这话，杰森还能有什么不明白呢？
显然，眼前的小男孩便是这座小镇上的恐怖传说小丑的残害目标。
“啊，我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。”杰森微眯起眼睛。“这样吧，额……”
“乔治。”
小男孩主动报出自己的名字。
“好的，乔治，不如这样。”杰森半蹲下来，对他说道。“你先回家，我帮你拿回你的小纸船，好吗？”
乔治：“真的？”
杰森：“对，相信我，我很快把你的小船拿回来。”
乔治点头，听话地离开，没走多远却又折返回来。
他脱下自己的雨衣递给杰森。
“小心不要感冒。”
杰森微笑。
“我知道了，谢谢，乔治。”
看着乔治跑回了自己家，杰森嘴角的笑容突兀消失。
他蹲下身，探头往下水道内看去。
“你在哪儿呢？小丑先生。”杰森呢喃道。
话音刚落，一双眼睛在黑暗的下水道内出现。
“你在找我吗？”
小丑上前一步，借着微弱的光线，杰森看清了他的模样。
这只小丑全身是病态的白色，白色衣服，白色的皮肤，头发和鼻子却是传统的绿色，这让他少了小丑的喜感，多了几分怪异。
他的眼睛下方蜿蜒着两道深深的痕迹，分不清是他画上去的，还是皮肤上本来就存在的。
额头很大，发际线很宽，有点秃，看上去奇奇怪怪。
真丑。
这是杰森的第一感觉。
比他们哥谭的小丑还要丑许多。
“yes。”杰森挑眉。“你可以把乔治的纸船还给他吗？亲爱的小丑先生？”
“那就自己来拿吧。”小丑拿出黄色的小纸船，在杰森面前晃了晃。“
来吧，我的胳膊不够长，伸不上去，需要你接一下。”
说着，他向前伸去，似乎是在证明自己，而事实也的确是指尖离下水道口还有一段距离。
“啊，那为什么不把你的胳膊砍下来，然后另一只胳膊举着砍下的胳膊递过来呢？这样不就够长了吗？”杰森用天真的声音说着惊世骇俗的话语。
“什……什么？”听到这番话的小丑一时有些懵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