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墨说不用去找聂远,白秋秋在离开天牢后,依旧去找了他。他现在住在驿馆里面,被当作重要人证保护。聂远之前在皇宫受了罚,他的身份不足以让太医来诊,所以请了民间大夫。白秋秋使了些手段,顶替了原来的大夫来到驿馆。“你的伤是外伤,没有伤及根骨,好好敷药,不出五天即可痊愈。”白婉给他开了药。白秋秋趁机询问之前发生的事,“今年年初,你们家里发生惨剧,你一定很难受吧?”“当然!”聂远憎恨,“我家的人命都是漆暝的错!”“枉我娘之前看他可怜,给了他一口饭吃,结果他居然是个白眼狼!”白秋秋继续套话,他们年龄没相差太多,比起大人问话,白秋秋开口能让聂远卸下许多防备。“你娘既然对他有恩,他后来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“我怎么知道,估计是因为他嫉妒吧!”聂远说:“我娘看他孤零零一个人,问他家人在哪,他说他没有家人,那日正值过节,他一个人站在走廊,看我和我家里人过节,看得眼睛都红了!”聂远说,“我看得清清楚楚,他就是嫉妒,嫉妒我有家人他没有,我有我娘的关心,他连自己娘长什么样都不知道!”白秋秋衣袖里面的手逐渐握紧,“你确定他是嫉妒?是不是你误会了?”“我不可能误会!”聂远咬牙切齿,“我娘可怜他就是一条阴沟里没人要的臭虫,连自己从哪来,以后要到哪去都不知道。”“后来我娘问他的时候,他自己都说有家的生活很美好,他就是嫉妒我有家,他没有,就带人杀了我全家!”“有没有可能,他只是单纯觉得很美好?”白秋秋不觉得他嘴里说的嫉恨的人,是漂亮哥哥。颖水镇河中初见,他干什么感情都很淡,没什么反应,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一见面就嫉妒旁人,闹到最后要灭门的地步?“我看的清清楚楚。”聂远指着自己的双眼,“自从那之后,我就经常看到他在暗处盯着我们家,盯着我和我娘我爹相处!”“他看得出神,我当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现在看来就是在计划着报复!”白秋秋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,可是语气情不自禁变冲,“你亲眼看见他动手了吗?”“没有……”聂远底气一虚,继而连忙补救,“但我亲眼看见他偷东西,偷了我家的账本和一个匣子。”“那是我家重要的东西,他被我发现想让我闭嘴,可我怎么能放过他,当然是嚷嚷出去喊大家过来。”“后来,后来……”聂远眼中爬满红色的血丝,“后来发生的一切,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。”“暗中出现无数蒙面杀手,他们拿着武器,血洗了我们家!”“我娘求着漆暝,跪在地上求他,他都没有收手!”以白秋秋对漂亮哥哥的了解,她大致推测出一个经过,“有没有可能,他让你当时别出声,是为你好?”聂远猛地抬起头,“你是来帮他当说客的?你和他什么关系?来人,快来人,轰她们出去!”白秋秋和白婉就这样被轰出驿馆,“喂,你这人好没礼貌!”聂远眼中的恨意宛如实质,“如果你全家都死了,你会有礼貌吗?”白秋秋还想和他争论,被白婉带走,“算了,该问的都问了,我们走吧。”在聂远心里,江墨就是杀害他们家的凶手,是不会帮他们的。白秋秋回到白府,就看到站在自己院子里的蔺影。“你怎么在这?”“抱歉,擅自登门非我本意。”蔺影应该先递上拜帖,可是现在大皇子到处在抓他,他没办法出现。“我看到你从驿馆的方向回来,你问到什么了吗?”白秋秋把自己打探到的消息,告诉蔺影。蔺影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杀意,他想自己身份已经暴露,也没必要在她面前藏着掖着,漆暝相信她,那么他也相信白秋秋,蔺影回忆,“虽然我不知道漆暝在聂府到底发什么,但是整件事不像他说的那么无辜!”蔺影生怕白秋秋误会漆暝,和她解释,“漆暝是我们之中身手最好的人,想请他都必须花大价钱,还要看他愿不愿意,所以他出手的机会一只手都数得过来。”“西华县隶属彭州,当地刺史姓聂,但他是个贪官,贪墨国库还在当地压榨百姓,敲诈商贾,商贾受不了他每个月要的高额保护费,所有人联合起来凑了钱,打算剑走偏锋,要他满门的性命!”刺史是当地最大的官,普通百姓想要告他,难如登天。来京城敲登闻鼓,也得有命到京城才行。“漆暝不:()爹出轨娘和离:我带灵泉嘎嘎乱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