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，她将她原本的生活破坏了啊！”萧峰看向零有些呆滞道。
“原本什么生活？”零眨了眨眼，“我现在的生活很好啊。”
看着这一幕，林凡就清楚了。
的确，正如威廉姆斯所说。
她并没有能力让一个人丧失情感。
但是，她有能力，给一个人洗脑！
对！没错！就是洗脑！
将那么小的孩子，送进福利院统一管理，教育。
在他们的脑海中植入议会所想要他们领悟的知识，以及改变他们的认知环境。
使得他们从小就有着成为这个所谓进化之路的垫脚石的思想。
因此，才有了现在这个零！
威廉姆斯看着林凡的眼神，很快就知道林凡在想什么了。
只见她微微一笑：“林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
“没错，正如你所想的那样。”
“但是，零和其他人不同。”
“从小我母亲就发现了她身上的潜力，所以她从小就跟在我们身边。”
“她接受的，更多的是我们灌输的知识和理念。”
“所以现在的零，并没有你所想的那么不堪。”
“你难道一点反应都没有吗？”林凡看着零询问道。
“我需要什么反应？”零耸了耸肩，“姐姐对我很好，我对我的生活也很满意。”
“我喜欢这样。”
“进化之路原本就是我一生的梦想，能够跟姐姐一起踏上进化之路，这是我的荣幸。”
听着这番话，林凡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