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凡的瞳孔骤然一缩，猛地看向莫无言，问道：“你是第八代狱主？”
此时的莫无言，已经停止了大笑，满脸狰狞，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，此时听到陈凡的询问，目光微抬，露出血红色双眼。
这个眼神，陈凡太熟悉了！
这也证明了他的猜测：莫无言和大秦皇后有仇隙！
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莫无言摇了摇头，他竟然连这个都记不得了！
双眼眯起，陈凡当即继续推测：
“如果莫无言不是第八代狱主，又怎么会关押在8号监牢当中？”
“如果莫无言是第八代狱主，为什么时间对不上？！林焱活着的时候明显比莫无言活着的时候，距离现在要更早。”
“为什么林焱是第九代狱主，而莫无言却是第八代狱主？”
陈凡眉头紧皱。
这个最基本的逻辑，是说不通的！
“是林焱和莫无言骗了我？？还是……灵狱本身的问题？”
陈凡陡然意识到他还是小看了灵狱！
深吸一口气，他本着谁都不愿相信的思想，对这里的一切都是充满着怀疑。
“小兄弟怎么称呼？”
莫无言并不知道陈凡在想什么，他此时满眼通红地盯着陈凡，问道。
“陈凡。”
陈凡回应道。
“只要你能帮我杀了大秦皇后——柳飘雪，我可以将一身所学，全都教授于你！如何？”
莫无言开口问道。
似乎是不想陈凡拒绝，莫无言继续说道：“这个贱女人，背叛了我，是她亲手将我杀死，夺走了我的符师传承！”
“临死前，那个贱女人说：死了我，她就是大秦第一符师，就能嫁给我的兄弟——当时的太子，现如今的秦昭皇！”
“她接近我，只是为了夺走我的传承，然后更好地嫁给我的兄弟！”
“这个贱女人！我是那么的爱她，她竟然这般对我！我要她死！”
“要她死！”
说到最后，莫无言已经近乎于吼。
不得不说，他的遭遇挺惨，被自已的女人背叛，传承被抢，关键是自已的女人并不爱他，爱着的却是他的兄弟！
“这一套说辞，和林焱的很像。”
然而，陈凡的神色却是颇为平静，因为他在怀疑。
林焱是被兄弟背叛，师门惨遭屠戮，而莫无言则是被女人背叛，传承被抢，最终的目的都是想要和他交易，以期达到复仇的目的！
“巧合吗？”
陈凡发现事情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要复杂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