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想想就觉得期待万分。
“系统，金钱就是人类进步的一切动力。”
“俗气！”999嫌弃道。
整理资料的事儿也没那么块，一共几门课程，一门一门的出，总要花时间。
林晚就边学边做。他高二上学期的课程就剩下化学了。
这个要做实验。
于是就找化学老师问学校有没有实验室。
化学老师是个快六十岁的老爷子。
戴着眼镜，还留了点儿胡子。
听到林晚要做实验，就问道，“你学完了？”
“理论知识学了，可是实验题都没做。”
“这个就有些困难啦。那些东西都是有份儿的，毕业班的学生都要用。林晚同学，你高二的时候再做也不迟，毕竟现在考试也不考。”
这会儿化学物资都是稀缺物品，学校供应也不多。特别是四中这种不受重视的学校，份额就更少了。如果林晚急需，学校说什么都是要支持他的，可现在考试不考，老师觉得可以不用着急。
“我现在做了，我高二的时候就不做实验了。当做我提前用的，行吗？”林晚问道。
“这样啊，那倒是可以，”化学老师点头。
“那物理呢，物理我也想试试。”他还惦记着自己丢掉的实验分。
“这个要和你们物理老师说。应该问题不大。”
因为是林晚的要求，物理老师这边也么多说什么就同意了。
但是嘱咐林晚，要仔细认真的做。不懂的一定要问，不要瞎折腾。这东西数量都不多。折腾完了就没啦。
林晚本来满怀希望，结果去了实验室都要傻眼了。
啥实验室啊，就是个空教室，里面放了几张桌子，桌上放着一些器皿，看起来也很旧了。
旁边的化学老师还指点他要轻拿轻放。林晚觉得他那样子，像是对待情人一样温柔。
999突然发出一阵狂笑。
林晚：“……”
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。要是没看到999提供的实验室那完整的设备，精美的设施，他也不至于落差这么大了。
是他疏忽了，忽略了这个时代的贫穷。
这个穷，真是体现在方方面面啊。
至少聊胜于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