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心说：“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封司珩就把医药箱放在她的另外一边，方便她翻看。
他则是坐在茶几上，认真专注的看着她。
她一手抱着初九，一手翻找着药，偶尔拿起一个药盒查看上面的说明，眉眼染着几分忧虑，神情却格外的认真。
“她爸爸呢？”
他忽然开口询问。
“啪嗒”
初心刚拿起一盒药就听见他这句话，手里的药没拿住，直接掉了回去。
她纤长的睫毛慌乱的颤抖的厉害。
她重新抓起药盒，认真看说明，语调冷淡的说：“死了。”
封司珩凝视着她，“愿意为了他生孩子，是很爱他吗？”
初心找到了适合女儿吃的药，说：“这个好像和你没有关系吧？”
“当然有关系。”封司珩微微勾唇，“我不想将来忽然冒出来一个情敌，那个情敌还有天然的优势，我提前知道了，可以防患于未然。”
“怎么防？”初心抬眸看他，眼中染着嘲讽，“杀了吗？”
封司珩低笑一声，“这个提议很不错，我会考虑的。”
“有病。”
初心将药拿了出来，然后抱着初九要起身。
肩膀却被人按住。
封司珩说：“我去拿水。”
话音落下，他起身离开。
等回来的时候，不只是拿着一杯水，还拿着一个碗。
他把水递给初心，看着她喂初九吃药。
小丫头很乖，哪怕不舒服，也没有哼哼唧唧的耍脾气。
封司珩看在眼里，心里某一处柔软的一塌糊涂。
他甚至忍不住想。
是不是初心小时候也是这样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