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了，又听话又乖，竟然是侄子的女朋友。
他有洁癖。
……
被霍宴丢在顶层后，程若予有些失神。
看着他留下的支票，她叹了一口气。
二十万。
霍先生出手阔绰，和他断了，没有他送的礼物，她彻底没了收入来源。
那，妹妹该怎么办？
她失魂落魄地打车回宿舍，倒头就睡。
第二天睁眼，闻月还没回来。
程若予点开闻月的朋友圈，发现她定位在学校隔壁的小宾馆，文案是：
【老公太粘人了怎么办！】
程若予心烦地关掉手机，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。
赵医生在那头火急火燎：“程小姐，你妹妹的手术不能拖了，必须尽快，不然会有生命危险！”
程若予心里咯噔一声，声音发涩：“要多少钱？”
赵医生有点为难，“光做手术，不算术后护理，就要三百万。”
听到这个数字，程若予如坠冰窟。
她苦笑一声，钱不够。
还差两百万。
挂了电话，她发了许久的呆。
妹妹是她唯一的亲人，为了妹妹，她可以不要尊严。
她犹豫再三，拨通了霍宴助理的电话，声音涩然，“李特助，能帮我联系一下霍先生吗？我想见他一面。”
电话那头，李特助停顿了一下，似乎跟人说了什么。
然后才礼貌又客套地回答程若予，“抱歉啊程小姐，霍总不在京城，不太方便。”
程若予苦笑了一下，“知道了。”
妹妹的手术不能拖，程若予在手机里把身边的人问了个遍。
有人及时雨一般，给她推了一个经纪人的联系方式。
他们剧组在招裸替。
程若予打车过去，经纪人拉着她换了一套衣服，几乎露到大腿根的超短紧身裙，进了一间包厢。
包厢内灯光昏暗，经纪人冲导演点头哈腰地介绍道：“许导，这是小程。”
见程若予站在原地发呆，经纪人连忙戳了戳她，“打招呼啊？叫许导。”
程若予看不清导演的脸，硬着头皮：“许导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