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熠视线染了意味不明的笑意，定格在她身上。
“季总真是谨慎，看来对这个孩子，季总很期待。”
季菀听出了阴阳怪气和不爽。
真不明白这男人哪里不爽了。
真要说出这是他的孩子，又变脸拽自己打胎。
季菀神色从容，转移话题，“听杨总说，宋总打算和杨总合作？”
“想和诺兰合作的人很多，没记错的话，当初杨家想跟诺兰合作，宋总拒绝了，说对方不合格，这次又为什么同意了？”
她一错不错盯着宋熠。
宋熠神色淡淡，叫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，清冷嗓音只淡淡吐出一句：“人是会变得。”
目光向下，缓缓移动到季菀脸上，唇角轻勾，笑里透着戏谑。
他又道：“正如季总，摇身一变成了松阳副总，变化之快，好似当初求着上床的人不是季总了呢。”
季菀：“……”
嘴真毒啊！
她深吸，咬着牙微笑：“都是宋总教的好。”
宋熠眼中浮上玩味：“是季总天赋异禀。”
“没有宋总的榜样，我哪里会呢。”
“谦虚了，季总一向是我们的榜样。”
“宋总是长辈。”
“所以我被拍在了沙滩上。”
“……”
她磨牙切齿，转移话题，“宋总，您是逗杨总玩呢，还是真打算合作？”
如果是真的，她肯定抢不过诺兰。
她得想个办法在短时间内找到和杨家差不多的合作商。
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合作商。
没了杨总还有其他家。
宋熠眉目微弯，“季总想让我如何？”
季菀真得很想翻个白眼。
她要是还不明白就是真的蠢了。
宋熠这是故意给自己找麻烦呢。
季菀直接舍掉脸皮：“当然是希望宋总不要掺和我们小门小户之间的斗争了。”
想到苏雅沫说的话，宋熠阻挠她，很有可能就是因为想拿下宋家家产。
这就难办了。
她打算找其他办法时，突然听见宋熠答应了，“好啊。”
“但我有个条件。”
“……”就知道他没安好心，季菀克制住想翻动的眼皮，“宋总提什么条件。”
宋熠意味深长的打量。
也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