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就这么放弃了吗？”
林柠不解，周聿安不是那种肯轻易放弃的人。
周聿安沉默下来。
他眸子深邃幽暗，透着寒意：
“在你心里，我是追逐权力，利欲熏心的人了，是吗？”
林柠没有说话。
周聿安的胸口起伏鼓胀：
“阿柠，如果我说，之前是不得已，你会相信吗？”
林柠依旧没有说话。
那段时间的惶惶不安是真的，生死一线也是真的。
大家各顾各的命，没什么好指摘的。
她没理由用神圣的道德去要求别人，也没理由把自己遭遇的事情归咎于周聿安的错。
不是他害的，是彭萨。
林柠在他胶着如火的目光里，不知道如何作答。
是不得已，可是也已经晚了。
命运的阴差阳错，从来不把他们安排到一起。
只是戏弄而已。
她抿了抿唇，深吸了口气：
“周聿安，如果是不得已，那更好，你现在回归正轨，是好事。”
周聿安目光闪过一丝光亮，抓住了她的手：
“那你呢？你会回到我的身边吗？”
林柠心口钝钝的发疼，针刺似地，可是她很快恢复了理智，抽回了自己的手：
“木已成舟，我不会离婚。”
周聿安的脸色变得阴郁冷沉，额角的青筋鼓胀，整个人透着森冷的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