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北城耐不住性子，跑过来了。
周聿安眯了眯眼睛，锐利而锋芒：
“你觉得你有把握？”
“大家各显神通吧！”
司北城没有多在意，笑了笑。
周聿安的司机开车过来了。
司北城让开道路，周聿安挺拔的身姿从他身旁掠过，目光沉沉的扫了一眼他脖颈后面的道道红痕。
幽暗的目光更为漆黑凛冽。
上了车。
他冷硬的侧脸消失在眼前。
回到集团。
宋选几乎是同时回去的。
“周总，我亲自送去给段正元的东西，他收下了，没拒绝，是不是合作有戏？”
周聿安目光漆黑，拿出一支烟，点燃：
“他还说什么了？”
宋选摇头：
“他什么都没说，东西是他秘书收下的，我见了他一面，就让我走了。”
按照规矩，东西收了，代表他要办事。
但是事情特殊，他不给一个承诺，周聿安没有把握。
沉默几秒。
他才拿出了手机，打出去一个电话。
电话随机挂断。
他脸色有些阴郁，朝着宋选伸手。
宋选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，小声说道：
“副卡是新办的号码，可以用。”
周聿安看了他一眼，随即打了电话。
林柠的声音传来：
“哪位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