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切，都是他。
坐在旁边当成平常的谢凛远，看着一如既往的清润温和，气度不凡，只是眉眼间压着倦怠和疲惫，掩饰不住的难看。
他像是处在挣扎中的矛盾的人，做着不愿意做的事，却不得不做下去。
林柠回头看他，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。
有些疑问，她早就怀疑了，但是没有证据，她不能打草惊蛇。
从在缅区开始，她就怀疑谢泊川的用心。
他和彭萨早有联系却没见过面。
他在缅区金三角跺一跺脚，都能引起一场海啸。
但是她早就知道，谢氏集团涉及到的军火生意，必然不会干净的如一张白纸。
她不想去掺和，更不愿意去猜测。
现在，她心底的疑问被揭开，有些说不出的寒意被包裹。
谢泊川盯上了国内。
她走过去看着谢凛远：
“你早就知道了，是吗？”
谢凛远的眸子漆黑幽暗，里面没有任何的温度，只是无尽的无奈和败落：
“我知道，父亲的生意没有刻意瞒过我，只要我想知道，我都会知道。”
林柠深吸了口气，闭着眼睛：
“谢凛远，谢教授，还有其他的吗？”
“你应该知道，他和你的关系，他不会伤害你，但是不代表不会利用你。
我告诉你，是不想让你在其他人嘴里知道后觉得意外和震惊，提前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谢凛远揉了揉额头，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。
林柠的手心里潮湿一片：
“他想做什么？”
谢凛远抿唇，看着有些虚弱的肌肤更加透明：
“我不知道，他做的这点事情，实在是细枝末节，算不上什么正经生意，也赚不了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