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串的骂声,不绝于耳!张诚惊疑不定,不知发生了何事。“来人,给我查清楚,出了什么事!”他厉声喝道,目露凶光。然而,很快,一个令他更加崩溃的消息传来。原来,陈翊早就安排人,乔装打扮混入敌营,煽动离间!他们一边散布谣言,说张诚残暴不仁,损害军心;另一边又吹捧陈翊仁德,让大家倒戈。如今,终于酝酿已久,爆发了!军心涣散,人心惶惶。不少士兵,已经倒戈,或四散而逃。“混账!简直岂有此理!”张诚闻讯,险些气得吐血。他还要再做挣扎,然而为时已晚。一队黑甲铁骑,突然从天而降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杀入大营!为首之人,身披金甲,手持方天画戟,正是久经沙场的吕布!“张诚!你这贼寇,死到临头还敢嚣张?”他一声断喝,杀气腾腾。张诚见状大惊,急忙催马后撤。“吕布!你这狗贼,竟敢偷袭我?”他强撑着叫骂,声音却是颤抖不止。“呵!”吕布冷笑一声,纵马直追。“今天就让你尝尝厉害!”说罢,他一戟挥出,骤然化为一道凌厉的电光,直取张诚性命!“噗嗤!”血光闪现,张诚惨叫一声,连人带马,栽倒在地。那戟尖,已经穿透了他的胸膛!“可恶!”他不甘地瞪大双眼,倒在血泊中,最后的力气,也随着鲜血流逝殆尽。吕布收回长戟,冷冷地望着张诚的尸体。“陈翊那小子,果真高明。这一步,竟然算得这般精准。”他暗暗佩服,随即策马离去。一场酣战,至此落下帷幕。许都,城楼之上。陈翊立于高处,俯瞰战场,面色凝重。身旁,郭嘉信步而来,不紧不慢道:“主公,张诚已死,余部溃散。我军,大获全胜。”陈翊却是长叹一声,摇头道:“此战虽胜,却也暴露出我军的弱点啊。”郭嘉不解,忙问道:“主公何出此言?我军明明以逸待劳,避实击虚,可谓用兵如神。”陈翊缓缓道:“奉孝,你看不出来吗?朝廷之所以迟迟不发兵,就是在消耗我军。”“这场仗,虽无硝烟,却是在考验我们的韧性。一旦拖得太久,后果不堪设想啊。”郭嘉闻言,恍然大悟。“主公高见!此战看似锁国,实则深藏杀机。我军若无充足的储备,恐怕难以为继。”陈翊点头道:“不错。所以眼下当务之急,是要尽快解决军需之事。”“我军连年征战,粮草消耗殆尽。若再这样下去,恐怕不出三个月,便会难以为继啊。”郭嘉沉吟片刻,忽然眼前一亮。“主公,末将倒是有一计,未知可行否?”陈翊来了兴致:“奉孝有何良策?但说无妨。”郭嘉从容道:“主公可曾听过屯田之说?”陈翊瞳孔一缩,随即了然。“原来如此!你是说,让士兵自己种地,解决粮食?”“正是!”郭嘉唇角微扬。“如今我军所辖州郡,民心尚不稳固。若能趁此机会,派兵屯田,既可解决军需,又能安抚民心,一举两得啊。”陈翊闻言大喜,连连点头。“好!依你所言,立刻着手准备!”:()三国:羊奶肉包,我竟黄袍加身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