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子能明白的事,他又怎么会不明白?
所以,霍晟烨自然不可能单纯因为他心情不好,就对裘野动用鞭刑。
而且与他相处的这些日子,她是知道的,裘野是那群保镖的老大,是他极其重要的下属。
所以,不是吃醋,是他在后怕,后怕那个人离她太近,那样近的距离。
如果动了歹念,她有生还的机会吗?
自古人心难防。
世事难料啊。
霍晟烨十岁丧父,兄弟惨死,母亲和他都九死一生。
时隔十九年,母亲谢佳兰的腿到现在都还没完全康复。
所以,站在他的角度来看,她当时的那番行为,简直是主动送死。
主动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地。
他回抱她的手松了松,温热粗粝的手掌轻抚她脸颊。
低头,吻住她唇瓣,吮吻,没有加深。
温芫脸颊微热,知晓他是原谅她了。
霍晟烨朝她笑了下,弯身将她抱起往主卧走。
进去后直奔浴室,换洗衣物已经找好了。
咔哒,霍晟烨合上浴室门,护着温芫的后脑勺抱着她轻抵到墙壁上。
四目相对,温芫下意识地搂上霍晟烨脖颈。
“你……”她望着他眼,被他直白的视线望得有点羞。
“明天我就要去容城出差,就要一周见不到老婆了。”
霍晟烨替温芫补上了话。
“所以……能不能拜托老婆,再给我尝点甜头?”
“你下午太狡猾了。”
两个人挨这么近,四周环境又如此安静。
她卧房的浴室并不算太大,对比宁心苑的几乎可以说是小得不行。
许也因此,某种氛围燃烧得更烈,有些令人招架不住。
一个吻落下来,打破了这份要命的宁静。
“我保证,这次真的只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