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力有限？呵…”
姜云山轻笑一声，接着说道。
“胡主任，你当年还只是科级干部，三天三夜不合眼顶着压力拿下一个副市长的时候，也觉得自己能力有限吗？”
胡振华的身体僵了一下，眼神中闪过一丝光亮，但很快又黯淡下去。
“好汉不提当年勇…而且时代不同了，现在已经有现在的规矩了。”他垂下眼皮低声说道。
“你所谓现在的规矩，是不是让能干活的人靠边站，让会钻营的人步步高升？”
姜云山语气变得冷厉起来。
“我就问你一句，胡主任你甘心吗？”
这句话就像一根钢针，狠狠扎进了胡青华心中。
他的呼吸逐渐开始变得粗重起来，放在腿上的双手也紧紧握成了拳头。
姜云山看着胡青华，不再说话，办公室里陷入了一片安静。
过了好一会之后，胡青华才哑着嗓子重新开口，声音也明显有些颤抖。
“姜书记…你想要我做什么？”
“我想让你把该查的案子查清楚…”
姜云山的声音不高，吐字却是异常清晰。
“你懂业务，有血性，我需要你的帮助，还大江省一片朗朗晴空…”
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胡青华，继续说道。
“胡主任，我相信大江省的情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，你难道就甘愿这么眼睁睁看着那些蛀虫逍遥法外吗？”
胡青华的胸膛剧烈起伏着，眼神中满是挣扎和犹豫。
“如果你真的看得下去，那就回去吧，就当我今天什么都没有和你说过吧！”
姜云山又添了一把火。
“姜书记，你不用激我…我老胡窝囊了这么多年，不是怕死，而是怕死得不明不白…”
胡青华仿佛终于做出了决定，语气变得决然。
“如果你说的是真的，那我这条老命就豁出去跟你干了，但是…你要是只是想拿我当枪使的话…”
“我姜云山从不亏待自己的同志…”
姜云山直接开口打断了他。
“案子破了，功劳是你胡青华的，而如果出了事，责任我姜云山来扛！”
这一次，胡青华在死死看了姜云山十几秒钟之后，才缓缓开口。
“好！姜书记…我信你这一次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