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凡吓了一跳，连忙打量姜雨娴：“怎么回事？”
他神识扫过姜雨娴全身，虽然她伤势严重，五脏六腑位移，却有内脏出血，身上骨头也有多处裂痕，但是脑部只有皮外伤。
看不到身上没有致命伤。
姜雨娴脸色越发青紫，道：“我……我之前使用了秘术，燃尽霸体血脉，才勉强抗衡三位阿修罗尊者一段时间，现在我越来越虚弱了。”
“我估计一个礼拜内，我都无法出手，这是运气好的情况下。”
“运气不好，我一身实力可能再也恢复不过来了，霸体血脉可能会被废掉。”
说着，她取出一个玉瓶，给自己灌入不知道的绿色液体，但脸色并没有好转，呼吸已经非常紊乱。
秦凡头皮发麻：“什么秘术？这么霸道？还能把血脉弄废掉？”
姜雨娴声音止不住颤抖，咬牙道：“这……这就是对抗那三位尊者的代价。”
秦凡连忙伸手拦住姜雨娴的腰枝，这才发现女人娇躯接近脱力，软在他的怀里。
“师姐，怎么样才能帮到你？”
秦凡很是担心，要是姜雨娴霸体血脉废了，他的大腿靠山可就没了。
这个女人绝对不能倒下啊。
姜雨娴艰难的开口：“在接下来一个礼拜里，我会陷入沉睡，不能遭到任何人的打扰。我身边的强者都有任务在身，短时间内都来不了金陵，我能依靠的人只有师弟你了。”
“我可以相信你吗？”
最后一问，很有分量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
秦凡道，“你说吧，我该怎么做？”
姜雨娴嗫嚅道：“我现在无力保护江南大学，如果不把江南大学的学生化整为零，再有强敌到来，恐怕会被一锅端。”
“因为，我有预感，担心有武神强者会暗中出手，这对你我都很不利。”
“我的第六感经过多年的修炼，比任何人都要灵验。”
秦凡微微一怔，姜雨娴居然相信第六感？
不过，在古武一途的世界里，的确有这种说法，也就是——
至诚之道，可以前知。
那是古武最高境界，意思就是对古武极度虔诚，修炼到极致，便可以提前感知到危险即将降临。
这是一种玄之又玄的心灵境界，无法解释，也无法言传身教。
秦凡没有修炼到。
姜雨娴居然修炼到这一步了？
之前姜雨娴就说，她可以洞悉他人内心的想法，难道是真的？
秦凡当即道：“化整为零，的确是保存实力的好方法，但是学生也很容易被阿修罗强者单独猎杀，一定会有不小的损失，这对江南大学冲击力很大。”
姜雨娴眼皮在打架，随时可能合上，虚弱道：“如果你选择留守……你可能会遇到很多强者，甚至是武神，一旦武神降临……我们都会死。”
“你要慎重，咳咳咳。”
秦凡想了想，道：“先等等吧，不行再撤。”
“我们先回学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