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便是中了榜眼、探花,各赏京城三进宅院一套,地段就挨着状元府,出门便能相见。再各给白银一千五百两、良田一百亩,让你们在京城做官,安家立命的根基稳稳当当!”她顿了顿,又抛出更让众人沸腾的消息:“哪怕没进前三甲,只要能闯进殿试前一百名,哪怕没争到前三甲。只要能闯过殿试、稳稳站进前一百名,南境照样给你们实打实的底气!”“京城城里,直接给你们留一座两进的四合院!再给五百两白银。这些不是口头许诺!只要你们中了,南境官府立刻差人办妥文书、交割产业。让你们在京城即刻站稳脚跟!这份底气,咱南境给得起!”在场的人全傻了眼,有人忍不住嘀咕:“你们听说过南境吗?这南境到底什么来头啊?怎么突然这么厉害,居然有底气给这么多赏赐?”旁边人接话:“谁知道呢!之前不还说南境穷得叮当响吗?怎么一下子就变样了?”所有人脸上都写满疑惑,你看我我看你,满脑子问号。白晚晚跟大理寺卿点了点头,直接带着一群南境学子往外走。到了外面,学子们才反应过来,围着她问:“白大人,您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?”白晚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:“那你们希望我说的是真的,还是假的?”学子们赶紧说:“不管是真是假,我们都能接受。南境已经帮我们很多了,就算没有那些赏赐,我们也知足。”白晚晚收起笑意,认真地说:“我说的都是真的,你们是南境最优秀的人。以后我会想办法把你们尽量调回南境,让你们帮着把南境建设得更好。咱们南境离安息国很近,那边需要人才,希望你们到时候能在那儿做出一番成绩。”等白晚晚回到家,就看见顾思年坐在客厅里等着她。跟来的学子们一看见顾思年,赶紧走过去行礼,齐声说:“叩见摄政王!”顾思年目光淡淡扫过人群,声线没什么起伏:“谁是唐昀?”人群里的唐昀浑身一震,立刻上前一步躬身行礼,声音带着几分难掩的拘谨:“在下……在下便是唐昀。”顾思年微微颔首,语气听不出情绪:“听说你学识不错,随我来书房一趟。”说罢,便转身朝着书房方向走去,玄色衣摆扫过地面,带出几分不容置疑的气场。唐昀连忙跟上,留下满场错愕的学子,还有同样摸不着头脑的白晚晚。她实在猜不透,顾思年今日怎么会突然来这儿,还特意单独叫走唐昀。书房的门一关,便隔绝了所有声响。众人在外头等了许久,也猜不出里面究竟说了些什么。直到唐昀推门出来时,眼眶竟泛着红,却只是对着众人拱了拱手,一句话都没多说。白晚晚见状,等顾思年走出来,立刻上前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,语气带着几分急切:“思年哥哥,你……你把人家怎么了?”顾思年低头看她,眼底掠过一丝浅淡的笑意,反问:“你心疼了?”白晚晚连忙别开眼辩解:“我就是好奇,你到底跟他说了些什么,让他变成这样。”顾思年抬手,轻轻摸了摸她的头:“没说什么要紧的。对了,等他们考完试,就要宣布下一任太子之位了,你得做好准备。”白晚晚愣住,下意识皱着眉嘟囔起来:“选太子跟我有什么关系呀?我要准备什么?难不成还让我去给太子行礼不成?”顾思年在白家用了晚饭,白晚晚特意让厨房做了好几道他爱吃的菜,一顿饭吃得挺热闹。没过几天,科举考试就开始了。这次考试规模不小,连白银都去帮忙监考了。来参加考试的考生特别多,光报名的就有上千人,而且朝廷对这次考试看得很重,查得严、要求也高,应试的力度比往年大不少。考试分了好几场,有考写诗作文的,也有考治国道理的,连着考了好几天才结束。等考生们从考场出来,南境的学子一个个都皱着眉,互相念叨:“这次的题也太难了吧!比以前历届最难的题还要难,好多知识点都没料到!”转眼到了殿试,顾思年一身玄色朝服坐在御座旁的主位上,亲自主持这场终试。待所有考生站定,顾思年才缓缓开口:“今日殿试只考一题,论云丘郡多丘之地,如何兴农以养军民。”京城的学子们当场就慌了,有的低头小声嘀咕,连平日里最傲气的几位才子都抓耳挠腮。他们常年待在繁华京城,哪见过山丘地带种地的难处,更别说想出对策。可南境的学子跟他们完全不一样,脸上半点儿慌神的样子都没有,反倒看着挺稳当。毕竟这些南境学子,打小就没少跟着家里沾农活。云丘郡是多山丘,可也不是不能种地,他们跟着大人在坡上开小块田。学着选能在薄土上长的种子,还知道怎么引山上的水浇地。顾思年问的这些事,他们早就见惯了、摸透了,心里都有谱。殿试没一会儿就结束了,没过多久,录取的名单就贴了出来。结果一出来,大伙儿凑过去一看,全都傻眼了。这次的前三甲里,居然有两个是南境来的。后面前一百名里,更是有三十多个都出自南境。人群里立马炸开了锅,好多人指着名单,满脸不服气地嘀咕:“这南境到底是啥地方啊?咋能一下子考出这么多人来?该不会是作弊了吧?”旁边有人跟着附和:“就是啊!哪有这么邪乎的?以前听都没怎么听过的地方。一下子冒出这么多能考中的,连状元都有他们的份儿,这也太不正常了!”还有人撇着嘴,语气里满是不信:“我听说南境那地方又偏又穷,是出了名的苦寒地。这种地方咋可能一下子冒出这么多有学问的人?这里头指定有事儿!”第二天一大早,朝堂上早没了往日的肃静,大臣们成群地交头接耳,议论声此起彼伏。:()真福宝挥手粮满仓,全家悔断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