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从另一边坐到驾驶室后，才从姜姝手里抢过宣传单。
“你是不是没仔细看？”
“看了啊！”
南乔安指着右上角的一幅画，“这个呢？你是不是眼瞎不认得了？”
经她这么指，姜姝才眯着眼仔细看宣传单上那幅缩小的画，因为不是在中间版面，第一眼看得不仔细。
这下看清楚了之后，才有点瞠目，“那幅画怎么会在季氏集团？”
“我怎么知道？”南乔安发动车子，朝外面开去，看了眼手机时间，“应该赶得上。”
一旁的姜姝沉默着。
南乔安抿着唇，“你难道就不想拿回来？”
“想啊，可是当初不是卖掉了么？”
南乔安气得又想暴栗姜姝，“人家季氏都说，有看中的，可以免费送，说不定我们可以拿回来呢？”
姜姝觉得没那么简单，“应该还有其他条件吧，这只不过是吸引众多画手前去的一个嘘头。”
慈善？季氏集团会做慈善？那也是要上头条上新闻的大慈善。
因为那样对他们有利。
这种不痛不痒的小画展，主办方只能亏。
资本家都是利益至上，谁会心甘情愿做慈善家呢？
南乔安却不想那么多，车子在路上开得飞起，“管那么多呢，先去看一看，万一可以呢？我们不试一试怎么知道？”
姜姝微微笑，“嗯，反正没什么事，去看看也好，就当游玩了。”
等到画展的入口时，工作人员向他们要了那张宣传单。
其实他们也有在微博等各种网络工具上，宣发这张宣传单。
想进画展的人，只要出示这样一张宣传单就行，无论是纸质的还是电子版，都行。
两人顺利地进入展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