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90章
许惑接过仔细感受了一下，玉是真的。
奇怪的是，她居然对师门的惨状感受不到悲伤。
就像是假的一样。
并且，她潜意识认定这就是假的。
她心思微动，借用灵玉去推演池青野居然真的推出来了！
通过他的生辰八字，许惑算到了他的现状——有血光之灾，感情受阻，状态极差。
这个人，居然是真实存在的！
许惑一下就清醒了过来，如果池青野是真的，那她眼前的一切就是假的。
丹南越担心的盯着她：“师姐，怎么了？”
许惑垂下眼眸：“没什么。”
丹南越盯着她，不由自主的说：“师姐，我感觉你变了，你好陌生啊。”
“我说那么多你都不难过吗？”
许惑：“南越，你又是真的南越吗？”
丹南越小脸都白了：
“我肯定是真的南越，师姐，你怎么了，你把我忘了吗？这不是梦，这是真的啊！”
她夺过灵玉，替许惑算了一卦，眉头逐渐皱起：
“师姐，有人对你施展了庄周梦蝶，怪不得你会怀疑我是假的。”
庄周梦蝶是一种极为恐怖的术法，会让中术者分不清现实和梦境，偏偏“庄周梦蝶”还能自恰其说，不断的完善梦境与现实，让人在怀疑和肯定中横跳。
许惑现在就是这样。
丹南越说：“师姐，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，你梦到什么了？”
许惑盯着她：“我梦到我重生到一千年以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