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的？
顾客是男的？
顾客还是个身材这么……刺激的，男的？？？
文时悠手腕一软，手机直接砸上天灵盖，疼得她原地打滚。
所以，她一直在叫一个男的，宝贝？
文时悠揉着头顶，重新摸出手机，抖着手回：【不，不好意思啊，我之前没注意性别。】
不想说话：【没关系。】
不想说话：【你如果喜欢，可以继续这么叫。】
文时悠：“……”
实在是不用了谢谢您。
她点开大图。
忽然觉得有些别扭。
目光中全是赤裸裸的肌肉线条，总有种自己在看什么色情的东西。
可不能再用可爱卖萌的语气了。
文时悠咬了咬嘴唇，立马端正了姿态：【你想怎么修呢。】
不想说话：【我在家里随便拍的，调光，去掉无关的背景，腹肌那块儿是重点。】
时也悠也：【怎么重点呢？】
不想说话：【你看着修，你觉得好看就行。】
“……”
她觉得好看就行？
这关她什么事啊。
文时悠回得很谨慎：【客人，由于审美的差异性，你可以直接提出要求——】
不想说话：【不会。】
不想说话：【我会满意的。】
“……”
她的顾客脑子好像不太正常。
果然，世事参差，唯有甲方的奇葩非常固定。
文时悠不得不又点开照片。
她发现顾客左马甲线偏下方的位置，也有一颗不太明显的小痣，和沈言次下颌线那颗还有点像。当然痣这个东西，很多人都差不多，文时悠便没有多想。
再然后目光顺着往下……
她迅速关掉图片。
文时悠：年龄大了许久没看到真实的□□，所以导致就这么一刺激，就特么的开始面红耳赤。
罪过。
……
“你鼻子怎么回事？”
第二天上班前，更衣室里，文时悠被同事唐茜拉了一把胳膊，吃惊道：“昨晚看片了？”
“……看什么看，资源都没有，在哪看。”
文时悠取出鼻腔的白纸，确定没再有血迹后，丢进垃圾桶。
唐茜问：“那你怎么流鼻血，从前也没见你有这方面问题。”
文时悠没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