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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不过与他们平日里认识的滕烈有些出入罢了。

吃完饭后,又被暖和的篝火一熏烤,不知是不是因已经离家好些时日,男子们便开始说起夫人孩子,继而部分男子的劣根性显现出来,偶尔还会提及一些闺房之事,开一些带颜色的玩笑。

白惜时听得……怎么说呢,不是很适应,倒不是她听不得那些玩笑,而是言语中对女子的轻视、不尊重让她不喜。

不喜欢便没有伪装的必要,白惜时起身,直接离开了。

直到白惜时离开,众人神色一凛,意识到掌印是內宦,说这些不知是不是刺激到了他,相当于往人家心窝子里捅刀子。

滕烈见状亦蹙眉叫停,起身,随白惜时走了出去。

走了没多久便看见男子跟了上来,白惜时停下脚步,滕烈率先开口,“他们说话粗放惯了,掌印不喜,日后我会加以约束。”

闻言倒是一摇头,白惜时:“行军在外枯燥辛苦,开点玩笑咱家可以理解。”

“不过是这话题咱家参与不进去,不如回去睡觉。”

说到这里下意识看了眼来时的方向,白惜时又感慨了句,“思念家人,其实亦是人之常情。”

说完这句话便欲回到马车之中,然而将她最后一刻的表情收入眼中,滕烈突然在身后问了句,“掌印也有思念之人?”

闻言脑海中立即浮现出的一张清隽俊逸的面庞,白惜时想了想,左右滕烈又猜不到那人是谁,索性大方承认,“当然有。”

听到如此答复,薄唇骤然绷直,意外中回想起那日解衍喝水的一幕,男子握了下拳,应当在心中已然猜到了答案,但隔了片刻,滕烈问的却是“解柔云?”

不知道当下为何会这般问,可能是知道白惜时会有所顾忌,亦或者是,不想直面答案。

白惜时听完笑了笑,“不是柔云,咱家与柔云可是清清白白,日后还筹备着给她寻觅个好人家。”

其实说到这里便可以结束,但分离似是更加叫她明白了对方在自己心中的分量,按捺不住提气那人时的悸动,白惜时遂又补充了一句,“是府上其他人。”

滕烈:“女子?”

白惜时不想叫人猜到,将错就错,“当然是女子。”

“没听掌印提起过。”

“这种事咱家跟你提起做甚?”说到这怪异看了滕烈一眼,白惜时反问他,“你与哪家姑娘相看会与咱家说吗?”

“没有。”

他回答的不是“会”或者“不会”,而是“没有”,没有相看。

白惜时没太往心里去,“多半也知道你没有。”

然而在白惜时看不见的地方,滕烈动了动唇,又问了一句,“很好吗?他对掌印。”

他。

“很好。”闻言,白惜时这一次回答的不假思索,继而眼中跃动着光芒,如明珠流离,又肯定的重复了一遍,“很好。”

看到白惜时这般果决的点头,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塞,滕烈停顿了许久都没有说话,等到再开口时,一贯冷冽的嗓音亦变得有些沙哑。

他笑了,笑得不那么自然,可能因为这辈子也没对什么人笑过,“那我们便争取早些平息辽东之乱,早日回京。”

白惜时听完亦笑了起来,“如此甚好。”

五日之后,大军顺利抵达辽东,然而在白惜时一人刚落脚不久,京中急报便紧跟着传来。

滕烈、白惜时走至案边,将薄薄的信件撕开,当二人展开纸张,面上却同时变了色。

只因书信之中只写了简短的四个字——祈王暴毙。

第88章第88章

祈王暴毙,无异于让先前白惜时与滕烈的猜测得到证实,他有极大可能参与了定国公谋反。

祈王虽常年缠绵病榻,却都不是什么迅速致死之症,他甚至偶尔还可出门,而他的暴毙,特别是选择在了滕烈与白惜时离京之后,更像是是有人想要叫他死。

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。

定国公谋反失败,天子从重处理有杀鸡儆猴之意,因而所涉之人均被斩杀,甚至牵连连坐,祈王似乎被天子如此手段吓破了胆,并逐渐与太后离心,此刻太后又察觉他被锦衣卫盯上,担心事情败露,自然不会留他的性命。

相较于城府较浅的祈王,身处深宫的太后要难查的多。祈王死了就无迹可寻,便可自保,所以祈王留不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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