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……”
我驻足良久，忍不住轻声唤道。
乔念奴娇躯一颤，如同林中被惊吓到的鸟儿，猛地站起身来。
“陈晓，你来做什么？”
乔念奴把声线压得极低，像是害怕我发现她哭过的痕迹，却压不住尾音里那丝颤抖。
“我来给你送毛巾睡衣这些。”我将双手托高，把手里的物品在乔念奴面前展示了一下：“你放心，所有东西都是全新的，包括睡衣，你的身材太好了，怕你穿着不合身，只能找罗姐姐借用，不过她一次都没有穿过。”
“你放在床上吧。”乔念奴淡淡道。
我点点头，轻轻把毛巾和睡衣放在床上，目光忍不住一直停留在她身上。
不管何时见到，乔念奴完美的身材总是能给我极大的冲击力，她还站在阳台上，月光如水，将那件黑色紧身皮衣镀上了一层银辉，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，胸脯饱满而挺拔，将皮衣的前襟撑起一道傲人的弧度。
腰肢却纤细得不可思议，仿佛一只手掌就能握住，她的臀线在皮裤的包裹下显得格外挺翘，两条大长腿修长而笔直。
毫无疑问，这是一具足以让任何男人心跳加速的性感身体！
夜风拂过，她的发丝微微扬起，露出雪白的脖颈，与黑色皮革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。
她站在那里，整个人就像一柄出鞘的利刃，仿佛片刻前，那个蹲在地上哭泣的人儿只是我的幻觉。
我走近阳台，低声道：“姐姐，你别站在外面，小心着凉。”
乔念奴下颌微扬，恢复了冷傲神态：“陈晓，你少假惺惺，我和你已经恩断义绝，我不需要你的关心。”
话虽如此，她却没有躲开我接近的步伐，默许了我站在她身旁。
“乔姐姐。”我望着她睫毛上未干的泪痕，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开口：“你刚刚哭过吗？”
乔念奴别过脸，眼中闪过一丝慌乱，声音更冷：“胡说！不过是风太大了，不小心把沙子吹到了眼睛里。”
这蹩脚的借口，像极了三流言情小说。
我知道，她只是不愿意在我面前承认她软弱的一面。
我没有戳穿她，靠在阳台栏杆上，目光望向远方的夜色：“乔姐姐，你知道吗？第一次在李路悠家见到你，我觉得你就像天上的月亮，高高在上，耀眼得让人不敢抬眼。”
乔念奴冷漠道：“哼，你少来这套阿谀奉承。”
我侧过头，看着乔念奴的侧脸，她的睫毛微微颤动，月光映照下，像是打了一层薄霜。
我叹了口气，声音放得很轻：“乔姐姐，我并不是在拍马屁，我只是突然觉得，即便你是天上的月亮，也会有阴晴圆缺，也会有被云层遮蔽的时候。就像此刻，月光再亮，也照不亮你心里的阴影，对吗？”
乔念奴的手指攥紧了栏杆：“陈晓，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我直视着她的眼睛，轻声道：“我只是想说，如果你愿意，我可以填补你心里的空缺。”
乔念奴的唇瓣微微颤动，像是被我这句话触动了某根敏感的神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