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去，给我弄杯水，然后把那个……林什么的黄毛弄过来。”
我坐在办公桌前，把领带拽开往桌上一丢，揉了揉眉心。
杭然应了一声把文件整理好就走了。
大约过了一两分钟，杭然带来一杯水和那个黄毛。
那黄毛吊儿郎当的，看得我心里厌恶。
“你多大了？叫什么？”我喝了口水问道。
“20，林康。”黄毛不正眼看我。
我觉得有点耳熟，不断打量他，想着是不是在哪儿见过。
“谁把你招进来的？”
“关你屁事？”林康昂着头用鼻孔看我。
我：“……”
好想笑。
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，好der，比江澈还der。
我抬手捂住了下半张脸，眉毛却忍不住挑起来，于是我用手戳了一下身边的杭然。
“快说！”杭然颇有问责的架势。
“你一秘书有什么话语权？你当我傻啊？”
我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火。
好歹也是程家养了十几年的秘书，大宝贝一个。
怎么还一文不值了？
好吧……可能会被贬的大宝贝。
“比你有权！”我放手拍桌，推了一下杭然的腰，“去查他档案，真是，还治不了他了，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人请来的这尊大佛。”
林康坐在沙发上，大约过了半个钟头，一个男人敲过门便进来了。
我有些发懵：“姨夫？”
“诶！我这混小子给你闯祸了？”
“……！”
林康瞬间站了起来，紧接着他的后脑勺被狠狠扇了一巴掌：“混球！还不叫哥！要不是你姨夫肯留你，别处谁要你啊？！明天就给我把头发染回去。”
林康瞬间就跟被打消了念头的狗儿似的不念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