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喝一边琢磨，看起来是，每个人也都说是。
但，“与我一直以来知道的逻辑有点儿不符，所以其实不是？”
一般问出这个问题，本身就代表了答案是否定的。
果不其然，褚垣点了点头。
“人类进化。”他用四个字概括了，“只是不是所有人都能达到这个地步，更多的还是普通人。”
谦虚了，
白一剑想，你们这儿的普通人被扎一刀都不疼，一颗大红药就搞定。
就算不提大红药，身体素质那也是杠杠的。
人这一生，百病一病不生，连感冒都没有，谁能不说一句好呢。
他以前做梦都想进化成这样。
不过现在说的是技能的事情，所以技能并不是游戏赋予的，跟所谓的运气也半点儿扯不上关系。
也是，不然为什么属性点高的觉醒几率更大呢。
“是他们本来就能觉醒。”
褚垣点头，“游戏只是负责记录，以及引导，让人更容易的觉醒。”
但如果有人实在有天赋，就算不进游戏也能成功觉醒。只是有了游戏的帮忙，会更轻松，失败几率更小而以。
那就怪不得，每个人的技能其实跟性格有几分相似。
像是脾气火爆的人，很少有觉醒治疗的。而治疗大多像是易木这样，对动手的事情兴趣不高。
“那我呢？”白一剑问。
什么叫因为他来之前玩的游戏，职业正好是光之女神，于是他就觉醒了治疗。
褚垣一碗汤刚刚喂完，把碗和勺子一收，有些疑惑的抬眸，“你怎么了，治疗技能不是用得挺顺手？”
白一剑抽了抽嘴角，装傻是吧？
然而这装傻的人就站起了身，“我还有事，过几个小时来给你送饭。”
然后就走了，
走了！
之后当然也有再见，白一剑被喂了不止一顿饭。
但两个人也没在讨论过这个问题。
正如褚垣所想，白一剑到底还是有几分摸得准对方的底线的。能察觉到什么地步的话题这人会松口，什么方面的不会说，至少暂时不会。
因着这点儿默契，两人之后两天的相处还算和谐。
第三天褚垣没来，白一剑也能动了，不用别人来喂饭。
而第四天一早，比赛就开始了。
后面就是一团混乱的顺天组织闹事，白一剑在被控制环锁住的情况之下，放出了技能。
虽然先前提起时他说是另一回事，但其实本质还是有些相似。
要不是有这个前题在，白一剑也未必能有把握打太多控制环。
当然，他也没有说错，让他躺了三天的，的确跟冯功捷的那个技能更相似。只不过对方是把所有的技能叠在了一起，而他当时对付褚垣时意外施放出来的，却是分了五处。
他还以为他是世界上第一个琢磨出这招的。
结果冯功捷竟然也会，而且看着还挺熟练的。
不过褚垣虽然没提到他觉醒时那些提示是怎么回事，但是解答了他另外一个问题。
就是如果技能不是纯靠游戏，而是自身的，那其实装备只是辅助，属性点也只是给了一个清晰的标明。
就像圣光普照，那光芒是他召唤出来的，耗的是他的能量。
50点的法力值其实是基础，如果需要加的回量太多，其实蓝量耗费还是会增加，进而把法力值抽空，甚至开始抽他身上的暂用能量来代替，直到把他抽得动弹不得，变成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