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栖月半腾空的看着商牧之动作，闭了闭眼睛，很快又被放下来。
商牧之好像是故意的，带上也没立刻开始，而是抱着她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吻着她。
梁栖月有些感觉自己的位置很尴尬，又觉得房间里安静地很奇怪，全部都是她和他一起发出来的声音。
“我明天可能要出差，”
她开口讲话，努力地让自己忽略掉当下正在但还没发生的事情，转移注意力。
商牧之顿了下，提着她的月要往前拉了拉，像是被她逗笑，胸腔微微震颤的声音很明显，吻她的耳朵，
“现在提上班？
这么爱上班？”
“不是……”
梁栖月觉得自己脸快烧着了，又很难受，进退两难的，
“赵芷说，有什么……嗯，就要去一趟西北那边，”
刚才她在客厅玩狗的时候赵芷忽然给她打了个电话，说明天不用去公司了，直接一早机场见，而且还要去半个月。
她说的断续，听得出来是很认真地在保持着工作的理智，
“想把那边的一个建筑工艺，你……”
她声音戛然而止。
“建筑工艺？”商牧之语气很平稳，淡定道，“嗯，继续说。”
梁栖月眼泪从眼眶掉了下来，根本没心思再去想什么工作了，直接已经。
商牧之把她往前提了提，好像根本不知道一样，依旧认真地讨论工作，
“怎么不说了？”
他手掌从后方绕过来，找到她，
“西北那边的什么建筑工艺？”
梁栖月有些难受，去掰他横过来的手臂，
“拿开。”
商牧之假装不懂，问她，
“哪一个？”
梁栖月想骂人，但还没开口就被商牧之抱着坐在他身上转过去，直接吻住她，没有再给她机会讲出来。
——
航班是上午十点的。
梁栖月昨天一晚上几乎都没怎么睡，早上被拉起来也是昏昏沉沉的，行李证件都是商牧之帮她收拾的。
到机场门口她才稍微清醒点。
“到了地方记得发微信。”
商牧之没有跟她一起进去，下车帮她从后备箱拿行李箱，叮嘱道，
“那边天气干燥，记得多喝水。”
梁栖月穿着高领的裙子，表情很不好看，眼睛下面还挂着两个明显没睡好的黑眼圈。
商牧之看她好像根本没听进去，伸手在她跟前打了响指，有些严厉地叫她，
“梁栖月。”
“听清楚了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