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鸿眯起眼：“是。”
偶尔呢，他还得撑着精神处理下堆积的事务。
秦意：“虽然它很小，但这的确是个国家。怎么能杀了他们？”秦意的意思是不可以这样粗暴。
秦意的语气都掩不住兴奋：“也就是说，只要能保存住它。不管经历多少灭顶的天灾人祸，它都能够保留下人类文明，甚至是无数生命体。世界末日将不再算是什么。……它的确是个伟大到近乎可怕的东西。”
半晌，又说：“是我做出来的东西。它并不算是一个主脑，这些功能都只是它的副属性。”
他从发现自己的身躯在腐坏，联盟首相可能快死了开始，一直磕磕绊绊地讲到他重新出现在这个空间。
他一个人处理的时候当然不会这样自言自语，但当身边多了一个人的时候，也就会莫名其妙地多出来一些分享欲。
乌鸿只好在他对面坐下了。
秦意：“……”
它在炎黄帝国做主脑，都相当于是大材小用了。
“匹配信息原来是它发出来的。”
“等等，你是说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你？”
乌鸿：“因为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，我都想过世界毁灭。”
无法为秦意分忧，乌鸿多少还有点失望。
“它是唯一收集有我的血液的东西。这也正是它真正的，最强大的功能。”乌鸿缓缓说。
乌鸿的手按住了秦意的腰。
他又讲自己是怎么找到大楼来的。
秦意过了几天相当丰富的，吃了睡，睡了吃的生活。
乌鸿神色自如：“我可以回到这条时间线上，它诞生的时间节点。然后把它直接抹杀掉。”
它等待了一年又一年，终于，在秦意成年的这一天，它找到了另一个与之匹配的基因。
您可真不愧是个恋爱脑。
您的字典里就剩“喜欢”和“嫉妒”两个词了是吧？
乌鸿一目十行飞快扫完：“那就杀了他们。”
这是最浪漫的命中注定。
乌鸿瞅近一点看了看。
乌鸿……不会。
他在短暂的怔忡过后，才接着出声：“在记载中，它是由帝国挖掘出来的宝藏之一。也就是说，它其实很有可能和我一样，本来就不属于这个时代。因为它的超前，所以才被帝国留了下来。也得益于它的这些能力，帝国有那么愚蠢的皇室，却也依旧能和里穆帝国并肩……它有没有可能跟你是同一时代的东西？”
“那就不必了。”秦意说。
他们也不强硬，主要是也强硬不起来，就整点恶心人的东西。
秦意：？
圆球悬浮在空中，它连接着无数冰冷的像是管道，也像是线路一样的东西。
他围着它走了一圈儿。
秦意隐隐约约意识到了什么，他脱口而出：“这是个基因库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