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借狗人。」温佩的声音不大，却很有力度，「我想静一下。」
「啊？」借狗人颤颤地站起来，「那我先回家看看小家伙，晚上再来看你……」
「去哪儿？」温佩拉住借狗人的手，「我只是说想静一下，没说想一个人。」
借狗人反握住温佩，抓得紧紧。
想为他做些什么，哪怕一点点也好，让他恢复往日桀骜不羁的笑容……
「抱歉，让你担心了。」温佩牵强地笑，「我和莱维呢，从小都崇敬着席法，可以说我们的所有都是他教的。说实话，我现在很没信心呢，一想到敌人是席法，精神就无法集中……感受到了吗？我的手都在颤抖……」
真的。
借狗人握着的，那宽厚、略有些粗糙的手在颤抖。
「不要害怕！不能害怕！」借狗人用力吼出来，「你不是一个人，还有我们，那家伙、老鼠也在那里不是吗？一定有办法的！一定能救出你父母的！」
一旦退缩就无法前进，他比谁都清楚这点。
他说不出安慰的话，说不出鼓舞的话，只能吼出这些事实，只能……
可恶。
如果他也像老鼠那样，会卖弄语言，或者像紫苑一样，拥有温暖的笑容……
借狗人垂下头，喉咙发出不甘的呜咽。
「谢谢。」温佩的手指掠过借狗人的脸廓，令他抬起头。
「什、什么。」
「可惜我无以为报……」温佩搂过借狗人顺势压在身下。
暗哑、磁性，仿佛魅惑一般的声音徘徊在借狗人的耳侧。
全身的血液随着温佩的气息一起涌动，想要逃开却又想被紧紧抱住……
温佩的手指拨开借狗人的唇，压住他的下齿，缓慢而温柔地撬开他的嘴。
「你要做、做……」温佩的手指挑动着借狗人的舌，让他无法开口说话。
暧昧的液体顺着借狗人的嘴角流下，温佩伸出舌头一点点舔掉，两人的呼吸交缠到一起，时而爱抚时而掠夺。
「哥，我有一个计、划。」莱维推开门，下巴掉了。
借狗人几乎跳了起来，满脸通红地蹦下床，狠命擦着嘴唇。
「什么计划？说来听听。」温佩的视线一点也不像他的声音那般波澜不惊，堪比刀锋般尖锐。
「啊、就是、那个怎么说呢？」莱维望向借狗人，「嫂子，我现在方便说吗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