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干点坏事也没关系。”
他亲我的耳垂，呢喃着：“老婆，你睡着也这么美。嘿嘿。”
他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时，一通工作电话把他叫走。
肚子的事瞒不了多久，好在事情很快就要结束。
婆婆回来后，联合陈娜、方信组团孤立我，贬低我。
她为了让我在家养胎，偷偷跑到公司说我得精神病。
公司辞退我，我本来就想跳槽，配合地演了下精神失常，喜滋滋带着裁员大礼包回家。
这段时间我听话得很，婆婆得意地要在网上开班，方信看我为他争风吃醋，已经不屑于在床上证明自己了。
转眼婆婆的生辰到了，生辰宴请了许多人。
比我结婚还隆重。
我爱美，化上妆，挑了件宽松又别致的裙子。
婆婆在外面叫我给她梳头发，我嘴里答应着，半个小时后出去。
“女为知己者容，我儿不在，干嘛这么费心。哎呦花枝招展的。”婆婆扯着我的裙子，笑着打趣。
方信正在国外面见一个非常重要的客户，他托我照顾好婆婆。
我当然会好好照顾。
客人陆续来齐，应酬的场面我见多了，鬼话连篇，他们还爱听。
他们夸我漂亮知礼数，说方家娶这么一个儿媳是祖上积德。
婆婆优雅地坐在椅子上，招手让我过去，她端详我的脸，突然惊讶：“儿媳，你脸色咋这么白，是不是病了。”
我想拿出镜子照，她起身，迅速把半块西瓜按到我脸上，揉搓了几下才拿开。
我脸上都是红色汁水，还沾几个西瓜子。
汁水顺着脸流到衣服上，浅色裙子胸口处一大片红渍。
“嘿嘿，这下气色好了，红光满面。”婆婆高兴地要蹦起来。
全场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那，愣了一秒，哄堂大笑。
“老陈，你可真厉害，敢给儿媳这么玩。”
“我宣布，这是今天最精彩的节目。”
“老顽童，你果然没让我们失望啊。小乔，今天是你婆婆大寿，你可别跟她一般见识！”
婆婆抽纸巾，粗暴地往我脸上按：“怎么会，开个玩笑而已。”
我睁不开眼，我爸妈也来了，我妈拿湿纸巾给我擦，手都在抖。
我叮嘱过他们，最后一场戏没开始前，就当个哑巴。
我去更衣室换衣服，陈娜拿着酒杯跟来，她目光带着嘲弄：“你没事吧？”
我摇头，从我口中得知方信有病后，她在我们家的存在感就少好多，三天两头在外面鬼混。
我背过身换衣服，回身时她坐在地上，盯着我若有所思。
出去后，换了麻将桌。
婆婆摊着麻将，让我给她剥瓜子。
我坐边上，剥了半碗，瓜子饱满，看上去很有食欲。
婆婆刚要伸过手，我就着碗一口吞完。
香。
婆婆笑容僵硬，我嚼着瓜子：“忘了，我再重新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