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恼怒的呵斥传来,我想起身帮妈妈解围,却发现身上软绵绵的,根本就提不起一丝力气。
“过分?”尼克似乎感觉到妈妈的愤怒,没有再继续侵犯妈妈的红唇,不屑的冷笑一声:“越阿姨,你总是这么出尔反尔不过分吗,你们这些当官的人,就不能有点儿信用?”
“还有胸前这对淫荡的大奶子,天天在男人面前乱晃,难道不过分?”
“有着一副天生淫荡罪恶的大奶子,偏偏又要装贞洁,摆出这副虚伪的模样,不过分吗?”
“明明是想利用我,却一点儿好处不给,光想着占便宜就不过分吗?”
“明明知道我来的目的,还敢放我进门,勾引我,难道不过分?”
一连串机关枪式的反问,让妈妈顿时沉默下来,我瞪大眼睛,顺着微微开启的门缝,看看外面到底发生的情况?
却发现眼皮沉得可怕,像是压着两个铅块儿一般,没一会儿又垂了下去,只能耳朵竖起,专心倾听。
也许是视觉感观上的模糊,让我的听觉变得十分敏锐,妈妈有些粗重的娇喘声,在夜晚静谧的屋子内特别明显。
“你不准太过分。”
妈妈声音虽然冰冷,可是我能听出妈妈心中的无奈,妈妈这是妥协了,我想放声大喊,感觉自己却像中了鬼压床一般,不能动弹分毫。
“可以,不过咱们得进去!”
“我是真心喜欢越阿姨,要不然我现在想强来,你认为,你能拦得住我吗?”
尼克这个黑畜牲,不可能轻易放过妈妈,提出寸进尺的要求,说什么真心喜欢我妈妈,显然就是狗屁。
“别急着拒绝,再告诉你个秘密,我姐夫从医院开的药也是我特别安排的,睡得特别死,就是泼凉水都不会醒。”
尼克的话,让我和妈妈同时吃了一惊,妈妈声音立即拔高了几分:“小博,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……”
尼克不等妈妈诅咒发誓完,迫不及待的再次封住妈妈的小嘴,一阵口舌纠缠的淫靡水声响起,在这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。
“啪啪啪……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
我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,只是听见妈妈开始疯狂的拍打尼克的胸口,会发出呜呜的难受声。
“嘿嘿嘿嘿……越阿姨,真敏感,很多年都没碰过男人了吧。”
“只是亲你的小嘴,你都能湿成这样。”
“你看这是什么!”,“啧啧……越阿姨,你的淫水是勾芡了吗,你看都拉丝了!”
听着尼克淫邪的话语,难道他用手去摸妈妈的下面了?!
我想发怒,我想咆哮,可自己却是一点事情都办不了,只能隔着一道墙,躲在被窝中偷听。
“呼呼呼……你想憋死我吗?”
妈妈显然没有理睬尼克的羞辱,大口娇喘着,想要转移开那个令她羞耻的提问。
“越阿姨把衣服脱了,让我看看。”
“你休想!”,“别!”在妈妈的叫呼声中,卧室的门突然被猛地推开,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,卧室的小床正对门口,我眯着眼睛看着这一切的发生。
妈妈穿着一套蓝灰色居家睡衣裤,跌跌撞撞破开卧室的门,一手扶着门把一手惊骇的捂住小嘴,宽松的睡裤裤管,轻轻摇曳着,单薄的布料下隐隐映出修长笔直美腿的轮廓,而脚踝处覆盖一抹超薄的黑丝,朦胧的月光下,若隐若现,黑丝玉足延伸进那双简单的居家拖鞋里。
妈妈全神贯注看着躺在睡床上的我,一声不敢啃,看那样子像是生怕将我吵醒。
好在,卧室内的月光虽亮,可床头处投射下来的阴影,将我的头部覆盖,妈妈并没有看见此刻的我是睁着眼睛,将室内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。
妈妈没有发现睁着眼睛的我,可我心中早已震惊的无以复加,一向保守的妈妈,竟然在睡裤里套了一条黑丝连裤袜!
我瞪着眼睛看着妈妈穿丝袜,就像看见天塌了一般,惊疑,不可思议。
曾经十几岁的时候,我曾问过妈妈,妈妈,你为什么从来不穿呢?
那天,妈妈面色对变的非常严肃,一本正经的告诉我,她认为女人穿丝袜,就是为了取悦男人,而她就不会怎么做,因为她有自信,在她这一生不会为了取悦一个男人,而做她不喜欢得事情。
我微微眯起的眼眸,顺着妈妈被黑丝包裹住的一小截纤细的小腿往上,直到黑丝消失在睡裤裤管的尽头,眼前的事实打了妈妈的脸。
我用力的咽了咽口水,想用这唯一能有的动作,引起妈妈的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