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枫果然马上就来了兴趣，道：“比如呢？”
“比如混沌的苏醒是如何被发现的。”
慕容婉好像知道杨枫在疑惑什么，道：“事实上，在几十年前我们对于混沌的事情一无所知，直到有一天跟踪山河的人之后，发现了他们做事情的特殊逻辑和目的。”
“比如他们在制作特殊的引龙灵气。”
“嗯，本来我们以为他们只是一个追寻强大力量的组织，不过后面越是追查，越是感觉到事情比想象中要复杂，而后我们开始长期追踪，所以后面山河跟调查局的对抗也就开始了。”
慕容婉说着，道：“不过那个时候，我们对于混沌的认知并不那么清晰，好在我们有专人去寻找过相关的文献还有实地的探查。”
“有结果？”
“嗯，我师父他们也曾经一起去调查过这件事情，毕竟这件事情对于整个世界来说，都算得上是头等大事。”
慕容婉说着，道：“不过很可惜的是，我们的探查并没有找到特别多的文献。”
“那后面你们是怎么确定，山河的目的是真的？”
“那是个巧合。”
慕容婉眯着眼睛，道：“我们在几次的调查之中，寻找到了跟山河收藏的东西有关的事情，而在最后，甚至找到了历代先辈所遗留下的东西，我们根据那找到了一个遗址。”
“什么遗址？”
“可能是个阵法的遗址吧，从时间上看……最少是万年之前的东西。”
“万年？！”
杨枫有些惊了。
那个时代，虽然已经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蛮荒时代了，可是却并非是成熟的文明时代。
“对于你而言，应该很熟悉那段历史。”
慕容婉问着。
杨枫点头，道：“没错，那个时期的华夏处于文明的萌芽期，比如发现的一些遗址中，已经有了早期的陶器和稻标本之类的东西，还有一些半地穴和地面的居所，表明了人群的聚集和社会化。”
他很清楚，在那个时代，是一种极特殊的过渡时代。
甚至于许多的巫术，都是在那个时候开始的。
慕容婉点头，道：“没错，不过在那个时代，其实也并不缺乏古武者，即便那个时期的他们可能并没有现代文明的概念，可他们之中依然还是有非常顶尖的强者。”
“因为那个时候，灵气非常浓郁吧。”
杨枫想起来了楚村的人。
那些人即便是没有天赋，也能轻松达到非常强的实力。
而在曾经的地球，环境远比现在的楚村要更强，所以那个时候的古武者，恐怕实力也是难以想象的。
可是杨枫突然有些疑惑，道：“你们说的遗址是个阵法，也就是说那个时候的古武者，就已经能够使用阵法了？”
杨枫记得，阵法的形成好像并不是特别早的事情。
毕竟那本来就是需要让古武者的体系非常成熟的时候，才有可能发生的事情。
而古武者的体系成熟，应该是要在尧舜禹汤的时候了。
慕容婉摇头，道：“我们不仅发现了古武者的阵法遗址，而且发现了一些非常特殊的东西，人类的历史一直都有两本，一本是普通人的历史，还有一本是古武者的历史。”
“但是古武者的历史，大部分都储存在隐世家族吧？”
“嗯，可隐世家族的形成，也不过是不到两千年的时间。”
慕容婉说着，道：“恰恰是因为如此，所以在之前我们的古武者历史非常空白，而且有人猜测，古武者的文明史要比普通人早非常多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，古武者早就意识到了自己的特殊，他们自己形成了一个群体，但是却不跟普通人兼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