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医生看见她腿上的东西却大惊失色。
「你这不是羊水，是肿瘤破了的脓水啊！」
我妈反驳，「你胡说，这明明就是羊水，你到现在还胡说，我要报警让警察来抓你。」
许医生见她直到现在还不思悔改，眼神也冷了下来。
「看你的年龄应该已经生过孩子，还记得上次的羊水是什么样子吗？」
「你再看看现在腿上的东西，浓稠中带着血丝，和上次生孩子一样吗？」
许医生的声声质问让我妈陷入沉思，我明显感觉到她的慌乱，可她却还在嘴硬。
「上一胎是女儿，这胎是儿子，肯定是不一样的。」
许医生快被她气死，挥着手不耐烦道，
「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冥顽不灵的人。」
「你的情况现在已经很严重，要是治，你就赶紧住院，要是还想生儿子，麻烦另请高明吧。」
我爸听到这里，嫌弃许医生的态度不好，正要冲上去理论，我妈却大叫一声。
「宽哥…血…好多血…」
12
最终我妈还是住了院，因为她躺在医院的大厅里血流不止，我爸没办法，只能同意她住院。
然而进行紧急手术的时候，又遇上了问题。
「你们凭什么让我签字？」
「我不签。」
「你们这些黑心医生跟我媳妇儿有仇，现在又让我签这个手术同意书，万一你们故意在手术室害她，我说都没地方说理去。」
我爸扭开脸，一副【我早就知道你们是这种人】的样子，气得医生跳脚。
年轻气盛的医生藏不住脾气，劝说我爸。
「我们不是你说的黑心医生，也不会害人。」
「你老婆现在多耽搁一分，就多一分危险，你能不能不要再磨叽了。」
他言辞恳切，可我爸却半点听不进去。
他争辩，「那你们要保证我媳妇儿全须全尾的出来，不然这字我不签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