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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如此理直气壮,冉漾瞠目结舌:“你…你这是耍无赖!”

“欸,对咯——

谢无陵单手撑桌,高大身躯朝她俯去,那双黑眸还是笑眯眯的:“老子本来就是无赖,最擅死缠烂打、不择手段。小漾娘,你落在老子手中,可算是肉包子打狗,有去无回咯!”

冉漾:“……?”

哪有人威胁恐吓,将自己比作狗的。

腹诽归腹诽,男人靠近的身躯源源不断散发的热意叫她下意识往后退,然才退半步,腰就抵到桌边,她慌乱偏过脸:“…你、你退开点,我与你说正事。”

看出她的窘迫,男人非但不退,嘴角弧度更翘,笑得恶劣又痞气:“你说,我听着。”

眼见他几乎将她圈入怀中般,冉漾面颊滚烫,终是扛不住这炽热注视,双手抵上眼前的健硕胸膛:“真的是正事!”

碰触的刹那,她明显觉着那具身躯僵了下。

她急急收回手,语调也有些羞恼地拔高了:“你到底还想不想我答应嫁你?”

话音未落,那高大身形陡然停住:“你想通了?”

冉漾含糊嗯了声,又从他长臂下钻出。

待拉开彼此距离,她才鼓足勇气迎上男人那双炽热逼人的狭眸,咬唇轻声道:“不过,你得答应我三件事。”

冉漾点头,被他一路引进书房。

那只没心没肺的狸奴就窝在软榻上打呼噜,几日不见,眼瞅着浑实不少。

她上前挠挠它?不见的小脖颈,对季绪道:“你倒待它不错。”

季绪笑:“它是祖宗,得供着。”

那日冉漾怒而离去,这小东西也一并抛给了他,谁知它当夜不知是为冉漾出气还是什么,跳到他的帛枕上抬腿撒了个透,之后便异常乖觉,除了饿的时候跟在脚边叫唤,其余的不是打盹就是睡觉。

冉漾了然道:“?来乏善可陈的,果真是我。”

说罢抱起狸奴,转身就卩。

胳膊被人攥住,身后人无奈叹息:“小娘子能否听我把话说完。”

冉漾停下步子,却不回头,只听得他的声音在背后响起,“我从前也养过一只狸奴,它伴在我身边两年,没有名字。”

他的声音渺忽,几乎与屋外的雨融合,“后来我亲手杀了它。”

冉漾转首对上他明灭变换的眸,像是也随着其中涡旋的沉色,一并回到了那年巍皑的大雪中。

那年的季绪不过十二岁,距季青云将那位妾室带回来,仅三年而已。

季绪其实不算恨自己的阿爹,也从未强求他对着阿娘的牌位孤守一生。

只是阿娘死于隰城之乱后的数年,他都表现的太过深情,甚而曾立下永不再续的誓言,那样情真意切的模样,让年幼的他也为之动容。

所以在方氏携着子女入了季府后,忆起他从前故作姿态的种种,季绪几欲作呕。

那位稍大的幼子彼时已有八岁,小的尚在襁褓。

一直在心中被仰作英豪的男人,那刻在他的心中瞬间矮小,变得虚伪又薄情。

不苟言笑的阿爹会耐心地陪幼子射箭练弓,抱着幼女蹒跚学步,与方氏满目柔情。

唯独在他不慎落下马时,他命人捉来那只狸奴,怒道:“全是因这畜牲,使你一心只知玩乐,连疋马都御不住了!”

季绪跪在厅堂外许久,直到瓦檐再也兜不住厚实的雪,扑簌簌落到跟前,膑骨像是跟着不堪重负,在冰冷的雪水中针扎般叫嚣着疼了起来。

方氏冒着雪过来劝季青云,幼弟哭着向他求情,都没能让他心软半分。

他命人拉开他们,往雪中扔了件物甚,道:“杀了它,我便还让你进演武场。”

季绪垂下冻僵的眼皮,风雪中混沌的头脑让他?了半晌才?清。

一把匕首。

不知是不是冷得太过麻木,季绪内心竟异常平静,瑟缩在怀中的狸奴几乎快要没有声息,他问:“一定要这样么,父亲。”

一定要对他这样无情么。连他身边仅存的依伴也要赶尽杀绝。

厅堂内灯火透彻,没有回话,他却什么都明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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