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正智接过合同，借着旁边咖啡厅里透出的光浏览了一番。
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。
上善药德的待遇没有给得很高，但是起始待遇已经超过了行业内工作五六年的待遇了，在他没有拿到学位之前就能给出这种承诺，诚意已经很足了。
“你不需要很快答复。”女人淡淡道，“什么时候你真的想扳倒闻章，再来找我们。”
“好。”邱正智疲惫得点点头，和女人告别。
合同。。。。。。自然不能拿。
回到学校，邱正智强忍着快要爆发的冲动，给女朋友打了一个电话，说好几天没见了，出来见个面，吃顿饭。
对方沉默了一下，支支吾吾两句，最后才答应。
俩人在校外的小吃店内坐下，相顾无言。
女友似乎察觉到气氛不对，勉强一笑：“正智，你想吃点儿什么？”
“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么？”邱正智慢慢吐出一口气，淡淡道。
“我？什么意思？”女友眨眨眼，一脸疑惑。
“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？”邱正智努力微笑，做最后的争取，他和她从本科阶段就在一起了，足足五年感情，哪能说放就放？
“邱正智，你有意思么？”女友皱眉道，“大晚上把我叫出来就说点儿莫名其妙的话么？”
就在此刻，女友的电话响了。
看了一眼邱正智，女友接通道：“老板，我跟正智在外面吃饭呢，您有什么吩咐？嗯。。。。。。好，我马上就来。”
挂断电话，女友淡淡道：“老板让我去他家一趟，说课题有点儿问题，我走了。”
“你不要去。”邱正智拉着她的手，“我听师弟说，师母中午出差去外地了，老板家里只有他一个人，大晚上的，孤男寡女，不合适。”
“有什么不合适的？”女友甩开邱正智，“我又不是去陪他上床，你就是小人之心！”
说完，女友往大门走去。
“你没陪他上过床么？”这句话，邱正智几乎冲口而出。
但是在一刹那间，他选择了隐忍。
好吧，导师没有导师的样子，学术造假，压榨学生。学生没有学生的样子，和导师搞不正当男女关系。烂透了，真特么的烂透了。
邱正智紧紧捏着茶杯，浑身颤抖。
累了，都特么的毁灭吧。
他从怀中掏出女人给他的名片，拨通了电话：“我可以和你们合作，但是我需要帮助，有一些资料我怕没有把握拿出来，好。。。。。。见面详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