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奈在对方绝望的目光下收起手机。
“现在回到正题。”
“你说。”
经纪完全放弃挣扎，只恨自己跑慢了，怎么慢的是今天的票。
“你知道叶屿和于青是稳健投资的，为什么要给他们推荐会亏本的股票基金？”
“我就说最近行情很好，股票基金赚得多。”
“他们就信了？”
“信了，都是他们自己操作的，我没碰一下他们的账号密码。”
“行，他们赔钱后，你推荐北菱信业给他们，你跟这个放贷公司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我跟他们没关系。”
“当真？”
“真的真的，千真万确，有一句假话我死在这里。”
“死在这里就不必了，大过年的，别给人家酒店添麻烦。”
“呃……”
“我再问一遍，你想清楚再回答，你跟放贷公司真的是清白的？”
“是清白的。”“唉，为什么就是不说实话呢？也不想想，你明明回家上厕所，怎么一眨眼就出现在了陌生酒店里？骗我对你有什么好处？”
“啊……”经纪额头出汗，可还是嘴硬，垂死挣扎，“我说的是实话，我跟他们是清白的。”
“人在撒谎时会有不受理智控制的生理反应，那是由植物神经控制的部分，不然你以为测谎仪要测心跳脉搏是要干什么，所以，你在撒谎。”
其实是菌丝一直在反馈他的生理反应，比测谎仪精准多了。
下一秒，经纪的呼吸就被掐死了。
“……啊！”
经纪的脸色瞬间暴红，眼珠子暴突，没有人掐着他的脖子，但就是一口新鲜空气都吸不到。
叶奈掐了他十秒才放松控制，让他大吸口气，半条命回笼。
“想说实话了吗？”
经纪低垂双眼，大口喘气，可喘着喘着又只能喘上半口气，感到自己可能死到临头，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。
叶奈的视角却是居高临下，清楚地看到对方眼皮子在快转动，一副不安分的样子。
“你看，眼珠子乱动，看来是真的想死。”
“不，不要！我说！我说！！！”
经纪吓得像个虾米一样原地起蹦，哑着嗓子哭求饶命。
“说，你跟放贷公司什么关系？”
“就是业务关系，我给他们拉人头，他们放了多少贷，我按比例拿佣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