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做你才会接受我？”
秦封视线锐利。
徐陌声手从方向盘上放了下来，他缓缓扭头。
“怎么做你才会松开手？”
“徐医生，不要用问题来回答问题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徐陌声摇头，即便结果或许是可以预见的，但现在的他还是不知道，他不会主动去接受秦封，他总是想等一个不一样的结局，可好像每次又都一样。
似乎自己的拒绝和挣扎，都成了一个笑话？
不，不是笑话，他生来就是这种性格，尤其是在感情上，他虽然是无所谓的态度，可真的和谁谈，他一定会想好未来想好以后。
“不知道吗？这可不是好回答。”
秦封叹息了一声，他的徐医生还真的难追。
可越是难，他越是不会放开他。
没有这个人，他很难想象自己还能再去爱谁，他有时候一闭上眼睛，都能看到他和徐陌声的将来。
他们会结婚，他们会白头到老，到生命的最后，他一定会拉着他的徐医生的手，再次说他爱他。
“哈哈。”
秦封忽的笑起来。
“徐医生，我想还是你比我先走比较好。”
秦封说了一句莫名的话，徐陌声没能立刻明白过来。
“我先走的话，徐医生你一定会哭成一个泪人，但我看不到，无法抱着你亲吻你安慰你。”
“所以，徐医生，还是你先走好了，我不会哭的。”
“我只会在你走了之后，我也马上就跟着离开。”
徐陌声嘴巴张了张，他想问秦封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？
无论是他们谁，现在都身体健康，根本就不会离开。
徐陌声喉头酸涩起来。
“我不喜欢听到这种话。”
秦封一怔，看到徐陌声表情里的一丝沉闷，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，转头和徐陌声道歉。
“对不起啊，徐医生，忘记了你是医生，你的职业在这里。”
“我的错，好吧，我不说这种话了。”
秦封举起了双手，道歉的态度还是很诚恳。
可他刚说的话，他眼底的坚定又无时无刻不再告诉徐陌声，他就是这样想的。
他先离开吗？
难道过去的几次，不都是他先离开。
然后呢，然后他们都忘了他。
全部都忘了。
独留他一个人在梦里也会流泪。
而他的泪水，没有人来替他擦拭过。
徐陌声转过脸，留给秦封一个后脑勺，他用力闭紧了眼睛，不让秦封看到他忽然绯红热起来的眼瞳，他怕自己会忽然掉眼泪。
那股酸涩感缓解一点，徐陌声这才再次开口。
“我心里已经有人了。”
“是吗？我不介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