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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门的前一秒,身后,宋拜山又蓦然开口问她:“姑娘啊,假如咱家没钱了,你会怪我吗?”

这是什么话?怎么会没钱?

宋拜山的厂子体量那么大,净收都足以两人八辈子吃喝不愁。

宋思听不明白他的意思,但是可以隐隐猜出,或许是最近他的厂子出了什么纰漏。

不过这些与她无关,对宋思听来说:宋拜山有钱,给她好的物质生活,宋拜山没钱,父女俩保持饿不死,好好过日子就是了。

“怪你干嘛,有钱没钱不还是过,再说了,我都十八了,马上上大学,到时候做点兼职什么的,都不用问你要生活费了,指不定还能给你发点呢。”她答道。

说着,宋思听回过头来看他,笑笑,说:“我那么多年都是你养的,怎么会因为你没钱怪你。”

“行了,你别和我煽情了,好好休息,我也睡了。”

宋拜山抬头起头来,盯着她,缓缓点头。

宋思听见状,微微放下心来转身回房。

房门关上。

默默收回视线,宋拜山感受到指尖一阵灼热。

垂眼看去,烟灰即将烧到手指。

用指腹将其掐灭,宋拜山闭上眼,无声地叹了口气。

第28章第十一层锈不大圆满或许也是一种圆满……

厂房很大,分了好几个区,宋思听进了门后,先径直向着宋拜山之前的办公室走去。

踩过一整个大院的积雪,每一步都有着簌簌的雪粒摩擦声,轧在耳边。

站在平房门前,宋思听试探性地拧了拧门把手,能拧动,但推不开。

估计是时间长了,门锁锈上。

上面泛黄斑驳的警方封条松松垮垮,宋思听直接伸手将其扯下,侧身用肩膀一撞,将门撞开。

尘封了七年的房间突然流通进空气,门板带出的气流掀起室内沉积的灰尘,经由宋思听身后阳光的照射,在光束中乱舞。

被呛得咳了几声,宋思听拉高围巾遮住口鼻,伸手在面前扇了扇。

这才得空去看屋内景象。

与记忆中没什么偏差,却又带了些差别。

屋内陈设还是那些陈设,但都偏移了位置。

用来会客的沙发掀倒在地,茶几的玻璃桌面破碎成无数的碎渣。

墙上,地上,都被泼上红油漆,灰尘遮掩下,血字被尘封着叫嚣声。

缓缓走过斑驳的地面,宋思听站在被推得挪了位置的办公桌前,蹲下身去看零落在地的纸张文件。

吹开表面的灰尘,宋思听拾了一叠拿在手中翻看,有些纸张上面溅上油漆,还残留着不知道谁的鞋印,皱皱巴巴的。

宋思听微微拧眉,没多在意,去看上面的墨字。

多是一些无用的通知或者一些废稿。

将这一叠归纳好,宋思听又挪了身,另又捡起几张。

把一整个地上的纸张都捡起查阅完,意料之中的,没有半点收获。

也正常,这里发生过两起案子,警察来搜过两次,要是能有什么摆在明面上的线索,早就搜完了,也轮不到她此时此刻意外发现。

将理好的纸张规规整整放在桌面上,宋思听捻去指尖灰尘,低低叹了口气。

办公桌面上的物品都四分五裂,成碎片散在桌角以及四周地面。

宋思听压好那叠纸张的边角,方想就此离开,忽地,心念一动。

她伸出手,拿过一旁桌角处,一张倒扣着的沾满尘灰的纸片,掀开来看。

是一张老照片,泛黄发旧,上面是年轻时的宋拜山和很小很小,还是婴孩的她。

抚摸着上面宋拜山搂着她的手臂,宋思听扬起头,憋住即将溃堤的泪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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