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旭：“……”
等到杨旭开门回来，手里还多了一样。杜升东颠了颠多了的瓶子看着他：“买一送一”
“不是。”杨旭说：“不是得搭配着。”
杜升东害羞的推了他一把揶揄道：“你还挺懂的啊。”
“……”
杨旭的目光从在沙发和楼梯口扫了一圈，看着杜升东：“去上面吗，还是就在下面。”
杜升东看了一眼沙发，他这么矫情的人当然要在床上。
两个人上楼梯时手脚便不老实起来，直到一起滚到大床上。
杨旭大概是那种哪里都可以乱，唯独床上不能乱的人，复式楼上只摆了一张柔软的大床，床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。
杨旭将人压在身下，跟人讨价还价似的问杜升东：“你愿意在上面还是在下面”
杜升东咽了下口水。想起杨旭单手俯卧撑气息不乱，他甘拜下风道：“下面！”
杨旭张嘴要咬下杜蕾斯的包装，杜升东突然打断道：“等等，我们是不是应该先看个片温习一下。”
“不用了吧。”杨旭说。
杜蕾丝的边已经撕开一半，杜升东说：“等一下。”
“又怎么了”
杜升东摸了摸鼻子犹犹豫豫吞吞吐吐道：“那什么，我是第一次，你轻一点……”
“放心。”杨旭在他嘴巴上亲一口：“我是懂分寸的。”
杨旭随手将窗帘拉上，房间里瞬间暗了下来。
像天黑了一样。
屋子里断断续续传来一阵阵喘息声。
隐约可以听见杜老板咬着被子嘴里含混不清的骂声。
“……杨旭……你他妈能不能轻……轻一点……”
“你踏马刚刚不是说……唔……懂分寸……”
“……你大爷的……你全家都是大爷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能不能别说话。”
昏暗中，杨旭直接将手指塞进杜升东的嘴里堵住了他的唇。
“……”
完事之后，杜升东半身不遂地躺在床上，杨旭一边穿裤子一边问：“爽了没。”
杜升东剜了他一眼，咬牙切齿：“下次换你在下面试试”
杨旭：“好啊，你打得过我才行。”
杜升东：“……”
妈的。
那就和我死一次吧
“这位同学麻烦问一下，请问看到李维了吗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