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回,他学乖了,不再抽烟,而是用自己的舌头把烟嘴一点一点地舔湿。
他的舌尖殷红,小巧,时,并没有技巧,却能让边云鹭清晰地看到他的动作,并且成功的见到边云鹭的喉结随着他舌尖的动作而上下滚动。
见状,秋蕴宜微微笑了一下,含着烟嘴,含糊不清道:
“哥哥,你Ying了。”
他说:“看见我舔你的烟就能Ying成这样,要是我真的舔你的你不得”
他的尾音消失在空气中,却一点点地钻进边云鹭的耳朵里,像是细蛇一样,深深地往血肉里扎,又痛,又瘙痒。
边云鹭瞳孔骤缩,猛地推开他,后退几步,脸色终于变了:
“谁教你的!”
“没人教我,我自己看书看的呀。”秋蕴宜被推开了也不以为忤,更不觉得羞耻,反而眯着眼睛,笑道:“所以哥哥是被我说中了,所以恼羞成怒了吗?”
话音刚落,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,看着边云鹭,拉长音调道:
“哦,我现在不该叫你哥哥应该叫你老师了。”
他凑过去,贴着浑身僵硬的边云鹭的胸膛,指尖缓缓在边云鹭的胸膛上滑动,声音在暗夜里飘动,甜腻如同鬼魅精怪,稍不注意,就能深陷其中:
“可以说吗,老师”
他仰起头,露出漆黑深邃的大眼睛,里面闪动着光,既病态又痴迷:
“其实,我见到老师的第一眼,就偷偷拿着你的学生卡字wei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