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，小姑娘双膝一软，跪在了地上。
桃花？
那个差点害死余晓雪的丫鬟？
尤姝姝冷眼朝清湖的方向瞥了瞥。
栏杆上还挂着昨日闲来无事绑上的丝带，正随风飘扬。
“原来如此。可你们，怎么会觉得她的死与我有关的？”
长喜上前半步，一脸凶相。
“将军院里可容不得乱嚼舌根的人！
尤姝姝倒是不生气。
她的眼神慢悠悠地在所有人的脸上扫了一眼。
很好，这把明牌。
“将军看呢？”尤姝姝问向方岷川。
“侯夫人送过来的人，我不好多说什么。”
尤姝姝翻了个白眼。
这货从前就是个窝囊废吗？
窝囊废是怎么做连胜将军的？
八成是在扮猪吃老虎，不知道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。
“将军不好说什么，那我可以说吗？”
方岷川随手翻过一页书，头都没抬。
“请便。”
这两个字一出，姑娘们就开始窃窃私语起来。
尤姝姝找了把有靠背的椅子，后背往后一仰，笑里藏刀。
“既如此，长喜，将她们都打发回去吧。”
“回去？回哪？”
尤姝姝没好气地瞪了长喜一眼。
“哪里来的，回哪去！”
“不干脆打杀了吗？”长喜惊讶。
尤姝姝更惊讶。
“动不动打杀了，干什么？不要人性命你会手痒？”
长喜一本正经：“是！”
他最后瞥了将军一眼，瞧见方岷川头也没抬。
转过身，锋利的眼神落在屋子里十几个姑娘身上。
“自觉点，否则就被怪我得罪了。”
下一秒，所有人姑娘识相地鱼贯而出。
正给方岷川揉着肩膀的那个机灵姑娘，也连忙站起身，裙角都没扯好，就拔腿朝外跑去。
若有的选，她们谁愿意被送到这里来，充当侯夫人的工具和眼线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