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，我的指甲太长了？”程若予伸出手，刚刚修剪过的圆润指甲，根本无法和长这个字联想到一起。
小宁有些意外程若予的指甲这么短。
“啊，那这是怎么回事？程小姐，我把旗袍交到您手里的时候，可是好好的。”小宁睁大眼睛，看上去比其他人更加惊讶不解。
她三两句话就要撇清关系。
“你的意思是，这是我故意弄的？”
程若予半歪着头，没有丝毫的慌乱。
如果季奶奶和季爷爷真的相信她，那大不了以后不来往就好了，旗袍钱，霍宴也会给她报销。
甚至，霍宴也会帮她查明真相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程小姐，这件旗袍从锦缎到成品，只有我们三个和您碰过，您可能无意间，一不小心把这件旗袍弄坏了吧。”
小宁缩了缩脖子，一副害怕的样子。
好一个一不小心，倒是她小瞧了她，小宁一进门就掌握主动权，无非就是想把旗袍出问题赖在她的头上。
“那你也碰过，万一是你不小心呢？”
“程小姐，你是在质疑我的专业性？”小宁一副备受屈辱的样子看着季爷爷和季奶奶。
季爷爷和季奶奶没有说话。
他们虽然和程若予相处的不多，可这件事，却是偏向于程若予的，因为他们实在是不明白，如果这一切是程若予自导自演的，那她为了什么？
难不成专门设局去陷害小宁，季爷爷和季奶奶觉得，真没这个必要。
如果是碰瓷，更没有必要了，他们给程若予免单程若予都不要。
所以季爷爷和季奶奶更加偏向于是小宁。
最开始，两人觉得小宁可能不是故意的，可现在越品，越觉得不对劲。
小宁有些太急切了。
“是的，我是在质疑你的专业性。”程若予微微一笑，气的小宁面色涨红，“我可是跟在爷爷奶奶身边工作了七八年，你竟然质疑我的专业性，爷爷奶奶，我跟在你们身边这么多年，自认为勤勤恳恳，没出过纰漏，你们相信我还是相信她。”
她红着眼眶，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，声音也不自觉的提高，可有些人，越是心虚，越是想用声音大掩饰自己的心虚。
“我说过，若予的旗袍不收钱。”季奶奶答非所问。
在今天之前，她确实没出过太大的纰漏。
可今天，小宁的表现实在是太奇怪了。
小宁抹泪的眼泪一顿，她当然记得这件事，只是一件旗袍上百万，怎么能便宜这个女人？
“奶奶，我忘了，最近的事情太多了。”小宁吸了吸鼻子，哽咽解释。
程若予眼底闪过一抹讥讽。
就在这时，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
她低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，意识到她耽误太长时间了，霍宴恐怕已经回霍公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