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宁打了一个寒颤，想要求救，又不知道和谁求救。
程若予和霍宴确定季奶奶没事后就告辞离开了，至于小宁收取顾客金钱，给她们插队的事情，是他们旗袍店的事情，后续看季奶奶和季爷爷会怎么处理，他们不方便插手。
两人刚走到门口，季星雨就追了出来。
“程小姐！”
刚碰到霍宴大手的程若予，受惊的收了回来。
霍宴抓了个空，心里升出几分不满。
程若予没有察觉到霍宴情绪变化，她转身看着季星雨，“季先生，有什么事吗？”
“程，程小姐……对不起。”季星雨追出来只是为了道歉，他害怕因为小宁的事情，让程若予对他产生什么不好的印象。
原本他是应该留下，陪着爷爷奶奶处理小宁的事，可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重复一句话，他要是不追出来道歉，可能会后悔一辈子。
程若予愣了一下，接着微微一笑，“做错事情的不是季先生，季先生不用和我道歉，快回去吧，季奶奶身体不好，受不得太大的刺激。”
她说着便和霍宴离开了。
季星雨抬脚想要追过去，可刚走两步，就看到霍宴转过身，他一双黑眸带着警告，让他下意识停在原地，等季星雨回过神，两人的身影已经消失。
程若予刚上车，便被男人一把拉进怀里，他指尖摩挲着她的耳垂，“你和季星雨的关系很好？”
“没，没有，不过是见过两面罢了，就是普通朋友。”程若予声音发颤，一只手抓着霍宴的衣角，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受欺负的小动物。
“呵，普通朋友。”霍宴暗哑的声音里，带着几分程若予读不懂的情绪，似乎是要把这四个字揉碎捏碎一般。
车厢里弥漫着危险的气息。
“霍，霍先生我刚刚处理的怎么样？”程若予另一只手抓住霍宴作乱的手，主动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他的手心处轻轻蹭了蹭，仰头期待的看着霍宴。
“还想让我夸你？”霍宴轻笑一声，“你太心软了。”
“难不成真的要把她送到警察局吗？”程若予有些迷茫，霍宴觉得她这副半懂不懂的朦胧样子非常可爱，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。
“不是只有这一个解决办法，让一个人身败名裂有太多办法，你只让那个店员赔偿了金钱，让她肉疼，却不伤其根骨，你觉得她要是死缠烂打，磨一磨，季家两位会不会心软。”
霍宴是有心想要去教程若予的。
对待敌人也这么温和，可不是好现象。
程若予陷入沉思，小宁是季奶奶的亲戚，他们还真有可能心软，“所以刚刚包小姐是您？”
她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，程若予不得不多想。
霍宴没有隐瞒，点了点头，“是我让凯文联系去查的。”
原本包小姐虽然不高兴这次的旗袍被拖了这么久，可她是真心尊敬季家两位老人的，所以并不打算找上门，如果不是霍宴让凯文暗中运作，小宁还真有可能躲过一劫。
季家两位老人，也是圈子里的，圈子里的关系像是蜘蛛网一样复杂，小宁敢这么做，也是扯着两个老人的大旗，知道那些客人轻易不会找上门，所以才会这么有恃无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