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邂回答不了，索性沉默了。
慕棠也不指望他能给自己答案，心情有点糟，自然没了玩枪的心思。
她把手枪放回展示台，抬脚走向了另一扇门，准备离开这里。
桑俞赶紧追上去：“棠姐我送你！”
慕棠道：“不需要。”
“……”
沈唐望着女孩离去的背影，若有所思了一会儿后，拨通了风翊的电话。
不远处。
亲眼目睹了事情全部经过的秦长明微微偏头，看向中年男人：
“怎么又不过去了？”
徐阳麟道：“小辈们的矛盾，咱们不好干涉。”
而且干涉了，非但解决不了矛盾，只会把问题搅得越来越糟糕。
“晚晚这次做得过分了，回头你亲自找她谈谈。”他道。
“我知道。”秦长明点头。
二人对视一眼，轻叹一口气，也转身离开了这里。
从射击场出来后，慕棠找了个没人的空地，拨通了一串加密号码。
很快，电话响起，传来一道活泼的少女的声音：
“棠姐姐，你终于舍得联系我啦？”
慕棠开门见山，半句废话也没多说：“凝凝，许星熠有问题。”
“……”
电话那头，少女的声音明显僵了一下，声音里也听不出任何笑意了。
她结结巴巴，似乎被吓到了一般：
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慕棠言简意赅：“我让她去调查秦晚，他的调查结果却是秦晚没有任何问题，你不觉得可疑吗？”
“……”
少女默了默：“棠姐，有没有一种可能，秦晚真的没有任何问题？”
慕棠蹙眉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我的直觉出错了？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但是棠姐——”少女无奈道：“人的直觉不可能次次都精准无误，就算这个人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