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有多俊？”
“比刘默还俊。”韩小鱼道。
“我说什么来着，长得俊的男的多的是，你非跟着一个画画的，能有多出息？”冯琪道。
韩小鱼：“我刚才那个，一看就有出息，可惜不知道姓名。”
冯琪一笑：“确实，他叫秦霰，大学生，一院的大夫，前段时间刚从国外进修回来。”
韩小鱼睁大眼眸：“妈，你认识啊，你咋认识的？”
“就这么认识了，你找他的话，可以去一院打听。”
“刘默怎么办？”韩小鱼心里不舍。
冯琪：“你爸不同意，除非你跟他在外面永远不回家。”
“我，那我先从刘默那搬出去。”韩小鱼道。
冯琪会心一笑：“嗯。”秦霰，等着吧。
次日，韩小鱼便在冯琪的帮助下，见到了秦霰。
坐办公桌前，低着头写着什么，近距离瞧更俊。
早知道天底下有这么俊的人，她还和刘默折腾什么？
秦霰此刻抬头：“哪里不舒服？”
韩小鱼收回打量的视线，扭扭捏捏坐到他旁边的凳子上：“心脏总疼。”
秦霰看了她一眼，记录下她姓名年纪的时，鼻尖一顿。
媳妇说，冯琪的女儿，叫韩小鱼。
巧合？还是人为？
无论如何，工作时间，先做好自己分内的事。
他敛了敛心神道：“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
“大概一个月前？”
秦霰戴上听诊器，手往她胸前伸。
韩小鱼屏住呼吸，就在她以为，他要按住她胸口时，他又缩了回去，他道：“你转过去。”
韩小鱼：“不是听心脏吗？”
秦霰微微垂下眼眸：“我怎么说，你怎么做。”
“哦。”韩小鱼转过去。
秦霰从她背后听。
韩小鱼道：“大夫，我怎么样？”
秦霰垂下手开单子：“你拿着这个去做个心电图。”
“哦。”韩小鱼转身走了两步，从包里掏东西。
秦霰下意识握起手边的艾草锤。
这是他前几天为棠棠做的，她不用，他便拿了过来。
昨天其他科室有个大夫被患者打伤，院里一早下通知，要求医护们做好防备。
他练过，对别人的小动作，敏感度高。
即使眼前之人是个姑娘，他也不敢懈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