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迪惊讶于赵启平的此言。
赵启平抱歉“对不起啊,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一个猥琐男发表他闷骚想法的欲望。”
“同感。”魏渭倒赞赏。
“不是应该是有趣的社交和有趣的性爱吗?”明蓁几乎是不留情面的戳穿他斯文的说法“还有就算是猥琐男,你也是很帅的猥琐男,闷骚想法每个人都有,不必道歉,你都不知道我多想和我们家那位霜叶红于二月花,可惜他竟然有事要处理。”
安迪对于明蓁的此言更是微微张开嘴“?”对于她的大胆直接也是惊讶,而且‘霜叶红于二月花’是什么意思?
魏渭看向明蓁“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吗?就是听说老谭不会来,没想到他其实时刻都在啊。”
“是啊,在我嘴里、在我眼里,在我心里。”明蓁正大光明。
“没想到另一个保守派你还说这样的话,悔之晚矣,早知道你也带着膳魔师般的品质,当初就不该放你走。”赵启平却挺高兴明蓁的此话“不过还好,时间这东西很特别,永远不会晚。”
明蓁微笑“时间不会晚,时机会晚。”
安迪和魏渭稍微拉开了一些距离。
“什么是膳魔师?”安迪真的不懂。
“theros,开始进入中国的时候是焖烧杯、锅最出名,焖烧、闷骚。”魏渭轻声解释。
安迪稍稍有些明白“那霜叶红于二月花?”这个她还是不懂。
“这个出自于唐代诗人杜牧的《山行》。”魏渭边说边摇头“远上寒山石径斜,白云生处有人家;停车坐爱枫林晚,霜叶红于二月花。”
“停车?”安迪真的惊呆了:做什么来着?
“坐下的坐。”魏渭轻声“明蓁真的被老谭带坏了。”羡慕嫉妒,恨啊!
安迪跟着点头“果然膳魔师了。”闷骚!
服务生在前面引路,四人跟随其后,然后各自去了自己的房间,然后稍微安顿一下后在餐厅聚集吃午餐。
两位男士点了餐。
“不能打球,下午做什么?”安迪看看他们。
“打牌吧,我好久没打牌了。”赵启平是知道明蓁的,而凭他的经验看魏渭和安迪也都是聪明人“因为总是凑不齐一桌聪明人,斗地主、四十分、八十分、桥牌也行啊。”
“嗯,不来,因为你可不见得聪明。”明蓁笑话他“他们一看就是一对吧,难得来度假,这里风景不错就让这小两口单独你侬我侬一番啊,这么没眼力劲的要打什么桥牌。”
“唉唉。”安迪被她说的有些羞涩了“我觉得打牌不错啊,不过四十分八十分是什么?”
“这么多时间呢,要侬晚上也可以单独啊,这样下午呢我们一起打牌,晚上呢大家玩各自的。”魏渭瞧着赵启平“我也很久没玩了,安迪,怎么样?”